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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中文>娇弱公主塞外和亲 > 第十八章(第1页)

第十八章(第1页)

什么真心假意,什么情爱心愫,都是不属于他的美好愿景,他以为自己可以放得下一切。

在听到公主殿下有心上人的时候,他那颗早就冰冷了的心依然抽痛了一下,那一刻,他真的想一切都不管了,什么国家百姓,什么家族利益,谁爱要谁要,谁想管谁管吧,反正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他不应该被这些东西束缚住才对。

可是他不能,他早就被家国道义钉在了原地,和天下黎民绑在了一起,这是他的责任,是他出生一来所有人对他要求。

他摇了摇头,心想,还真是酒后吐真言啊,早知如此,就不该拉着宋淮在外饮酒。

宋淮见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上前安慰道:“其实你说的挺小声的,侍卫应该听不见,而且,而且我感觉殿下听你这话心中也应当是开心的。”

沈川沉默半晌,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又恢复平时的神态,问道:“你来沈府找我何事?”

宋淮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何事之后,才道:“扬州知府死了,说是病死,但死的很蹊跷,有人说他是被人下毒而死,扬州城因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陛下的意思是派一个高品大员去扬州安抚民心,挑来挑去,都认为你是最佳人选。”

沈川点了点头,道:“这知府我记得,听说待民很好,扬州城的老百姓对他都很爱戴,曾经还因为回京述职时不肯给官员行贿惹得那人大怒,差点下了狱。”

“是,还是因为陛下知道了此事,才将他放回扬州,没想到他逃过了一劫,还有一劫啊。”

沈川沉默,想起他父亲说的话,既然自己不适合呆在京都,那这趟扬州之行,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思考片刻,他道:“好,明日我就给陛下上折子,扬州,我去。”

宋淮却犹豫起来,对他说道:“刚收到的消息,公主殿下也会去扬州查扬州盐务。你。。。还去吗?”

沈川怔住,没想到会有如此巧合,他是不想继续呆在京城了,不然早晚会陷在这潭浑水里,当然,他也有私心,希望自己跟着她去了扬州就能多得她的青眼。

想到这,他缓缓吐出一个字,道:“去。”

“去啊,我当然要去,忙活了这么久才钓到的大鱼,本宫怎么放心让别人去。”

朱予柔坐在户部值事房中,对下面的人说到。孙骞一脸凝重,劝到:“殿下,扬州势力盘根错节,不比京城复杂,又不在陛下身旁,您若是出了什么事,下官怎么担待得起啊。不如让下官前去,下官定替殿下查明真相。”

朱予柔以手撑颌,说道:“孙大人,扬州盐官、盐商和盐枭,单拎出哪个都是不好惹的,你一个小小员外郎,他们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孙骞将头低下,知道殿下所说是实,仍有些不甘心道:“殿下,两淮盐运司的同知还空着,殿下让下官去,下官发誓,定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看在殿下的面子上,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朱予柔道:“那些盐商、盐官看在我的面子上是不会对我怎么样,那盐枭呢?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早就达成了平衡,你此番前去,是影响了整个盐业的利益,若真惹急了他们,前来刺杀你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盐业暴利,培养几个武力高强之人并不算难。”

“况且我此番前去,为的不止是一人一官,盐引制度下,商人为了争夺盐引只会不停的向沿途官员的手中塞银子,这就导致商人贩盐的成本越来越高,而他们为了压低成本,只会在食盐中动手脚,向里掺沙子都是常事,两相对比下,官盐的价格高,质量还差,私盐则大大相反,如果你是百姓,你会买什么?”

孙骞默然无语,无法回答这话。

“所以,要想改变这一局面,只能进行改制,盐引制是行不通了,我这次去扬州,正是要结合实际来看看,怎样才能制定一个更好的计划。我会先派你去扬州当同知,但你不需要干别的事情,只需要观察,看看哪些人柳郡侯的人,哪些是真真正正的好官。”

空气清冷,寒风刺骨,柳府之中,柳侯爷正与人对奕,见那檀木棋盘方桌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白子如繁星密布,将黑子围得水泄不通。

眼见棋牌之上白子已成合围之势,他放下手中捻着的黑子,道:“太子殿下,老臣输了。”太子身着月白锦袍,拱了拱手,道:“是外孙运气好。”

柳怀瑾道:“赢了便是赢了,殿下不必自谦。”他站起身来,带着几分欣慰,道:“你这一手围棋,是老夫亲手所教,这么多年你成长的很快,老夫也赢不过你了,这很好。”

朱璟屹随他起身,道:“是外公教的好。朝中政务繁多,扰得人心烦意乱,唯有到外公这里与您对奕一局,才能静下心来,认真思考。”

屋中炭盆烧的足够,融融火光应在朱璟屹脸上,将他那古井无波的双眼照的清晰可见。

柳怀瑾视线落在他那坚毅的双眸,叹了口气,道:“扬州之事,可想好对策了。”

朱璟屹浅浅一笑,道:“有什么对策,父皇不过是看见国库空虚,您送他的银钱早就不够他挥霍,不肯放过扬州这块肥肉罢了。”

柳怀瑾道:“那韶华公主呢,我看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收敛钱财,若她真想改革盐务,我们再想从扬州捞钱,可就难了。”

朱璟屹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从她这位皇妹入仕以来朝廷便从未安静,无论是科举案还是国库案,从始至终她都在与自己作对,这桩桩件件,无疑都是在他愤恨心火中添了一捆不会灭的薪柴。

可他心中所想从来不会宣诸于口,多年的隐忍让他学会了将一切都藏在温柔的外表之下。

于是他淡淡一笑,道:“父皇同意韶华去扬州,到底还是看上了盐商手中的银子,如今北方开战在即,军费自然就成了问题,奈何国库空虚,拿不出这笔银子,父皇的意思是想要扬州的盐商们捐输,但盐商们的日子够难的了,他们怎么会轻易就交了这笔银子,光是这些盐商,足够拖住柔儿一段时间了。”

嘴角笑意未散,朱璟屹接着道:“若柔儿执意要查,甚至是查到了咱们的头上,本宫也不是没法子应对。”

毕竟看着这位太子殿下从小长大,知道他善于将一切隐于心底,每当他笑的愈温和之时,便是内心愈狠绝之时。故而此番见他脸上笑意,柳怀瑾便将心中他所想猜个大概。

犹豫半晌,柳怀瑾道:“殿下,万事莫要冲动,那些私盐贩子我们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想必陛下心中是清楚的,若真用了他们对付公主,陛下定然大怒,到时的结果,未必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朱璟屹为他斟满茶盏,道:“侯爷多虑了,外孙还不至犯如此错误。对付柔儿还不必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有的是办法能限制她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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