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凌虐平元帝,要不是大家都是一个祖宗,宣王还想问候平元帝祖上十八代。“唐征在西南驻守十余载,势力根深蒂固,若无万全之策,定不能轻易开战”,江一鸣叹息,“这场仗可着实不好打啊。”陈将军性子急,“西南偏僻,供养兵马不足五万,咱们西北有精兵三十万,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淹死西南军。”江一鸣冷冷问,“将士们都走了,西北边境谁来守?”陈将军一愣,是哈,还有突厥和吐蕃这俩龟孙子呢。那咋整?唐昭翻了个白眼,“没人守就不守,父王在去西南前,把西北百姓都迁到洛阳去不就行了。”宣王:。。。。。。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唐昭也是被气的没招了,他们费劲心力保全大渝国土和百姓,平元帝在后面咣咣拆他们的台。有这样的皇帝,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然而更倒霉的还在后头,半个月后,宣王前脚刚带着七万西北军南下平叛,后脚朝廷就送来了督军。唐昭:。。。。。。她累了,真的。李大监刚下马车,就被狂风炫了一嘴沙土。“呸!呸!呸!”李大监吐干净嘴里沙子,西北的尘土还残留在嘴中,“快,快给咱家拿水来。”陈将军站在原地不动,最后被顾辞踢了一脚,才龟速舀了一碗水来。李大监用水漱了口,才觉得好些,望着满目的黄土风沙,李大监不由湿了眼眶。为了皇命与前程,他真是拼了。“如今西北军何人做主?”顾辞上前一步行礼,“是末将。”李大监虽为督军,在军营地位仅次于主帅,却不敢在顾辞这位龙子凤孙面前逞威风,当即一甩拂尘,“郡王爷不必多礼。”顾辞面无表情道,“在军中不论出身,只论军衔。”被顾辞顶撞,李大监面色有些不好看,却也知道他人生地不熟,不能像在洛阳一般随意翻脸,只好暗暗记下,等着抓住把柄后狠狠向陛下告上一状!顾辞浑然不觉,“督军可要巡视军营?”李大监心念一动,他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探清西北军的底细,那坚不可摧的武器更是重中之重。可是舟车劳顿将近两个月,李大监浑身上下似被车轮碾过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哪哪都不舒服,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它个三天三夜。想着来日方长,李大监拒绝道,“今日就算了,咱家奔波了这许久,想早点歇息。”顾辞也不勉强,当即带李大监一行人去了新设的军帐。李大监看着军帐内简陋的陈设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但在顾辞冷峻的目光下还是咽了回去。罢了,今晚就将就一下吧。李大监躺在木板床上,被硌得腰疼屁股疼,翻来覆去许久总算在天色蒙蒙亮时有了睡意。正当李大监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一道惊天动地的嗓门在耳边炸起,“督军!”李大监蹭地一下坐起身,惊魂未定赤脚下地,“怎么了?可是突厥打来了?”李大监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向军帐外。陈将军赶忙将人拉住,“督军这是干什么?”李大监拼劲全力也挣脱不开握紧手腕的那只手,“松开咱家,突厥来了,咱家要回京给陛下报信!”陈将军撇嘴,这么贪生怕死还好意思当督军。“督军说什么?突厥何时来了?”“突厥没来?”陈将军肯定道,“没有。”“没有,那就好,那就好”,李大监心下一松腿一软跌坐在地,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不用死了。”陈将军瞪大眼睛津津有味看着。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李大监勉强镇定下来,手脚并用站起身,勉强维持督军的脸面斥道,“既然无敌军来袭,你为何要半夜吵醒本督军?”陈将军掀开门帘,指着外面渐渐大亮的天,“督军,已经卯时三刻了。”李大监气急败坏道,“那又如何?你擅自闯进本督军的营帐,本督军有理由怀疑你意图不轨想要行刺本督军!”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别的不行,扣帽子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强。陈将军冷笑一声,“督军容禀,西北军的规矩是卯时起床,卯时一刻出操,将军见督军不在演武场,恐督军错过了时辰,特意让末将还提醒督军。”“西北军早操训练,与咱家何干?”“督军这话不对”,陈将军振振有词道,“如今王爷不在,西北大事皆由骠骑将军与督军统管,督军作为西北军的一份子,自然也该如西北军将士一般出操训练。”陈将军又补了一句,“王爷在时,也与西北军一同出操训练,无一日中断。”李大监满肚子搪塞的话被堵住,气的浑身发抖,“本督军就不去,看你们能拿本督军如何?”陈将军松松筋骨,“请督军见谅!”“你要干什么?”李大监正要逃跑,就被陈将军一把扛到肩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害咱家!”无视李大监的叫嚷,陈将军将人一路抗至演武场才放下。李大监被陈将军的肩胛骨硌的差点把昨天的晚饭吐出来,坐在地上一阵猛咳。“将军,督军带到,末将去训练了。”“去吧。”顾辞走到李大监面前,递过水囊。李大监拿过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好些。正待要告状时,就听顾辞冷冷道,“卯时一刻全营出操,督军今日迟到了。”李大监一愣。“念在督军昨日刚来不知道这条军规,今日的责罚便免了,若是明日还迟到,就按军规处置!”见李大监还坐在地上,顾辞一把将人拉起来,“绕着演武场跑二十圈,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早饭。”李大监惊恐地瞪大眼睛,指着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演武场,磕磕绊绊道,“跑,多少圈?”顾辞耐心重复,“二十圈,最后十名,加十圈。”“别想偷懒,有专人记录跑得圈数,若发现虚报,直接杖责三十!”李大监眼前一黑。:()我靠种田经商养活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