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吃喝玩乐了两天后,苏依茗带她去拜访了一位檀香协会的副会长,总算是有点正事干了。
苏依茗不愧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这一趟不单只是来解决要下黑手的人,还顺带谈一笔大生意。
夏初辞对她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在车上翻阅合作意向书时,她估算着这笔买卖做成后能进账的金额,心里乐开了花。
她正美滋滋地幻想着天上掉黄金雨,车子却在一家甜品店停下了,苏依茗道:“等我一下。”
说着便下车,走进了那家甜品店。
夏初辞趴在车窗上,想着再过几天她们就要走了,也没有机会好好领略这儿的城市风貌,便百无聊赖地环视四周。
忽然一个疾走如飞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男人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扭头四处张望,一看就不像寻常人。当他的目光对上夏初辞的眼眸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看着她。
夏初辞顿感背后发凉,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可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男人并没有停留多久,给了她一个诡异的眼神后,便消失在了街角处。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苏依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夏初辞指了指车窗对面的那个街角,道:“刚才我看到有个男人站在那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你说,他是不是在暗中盯着你的人?”
苏依茗看向那个街角,神色凝重,掏出手机发了个信息后,便把一个糕点盒子递给她,柔声道:“这些事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别想太多。来,吃点心,这家店的糕点很有特色,你尝尝。”
“嗯,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夏初辞拿起一块玫瑰茶糕,放到苏依茗的嘴边,讨好道:“你先吃。”
“我不爱吃甜食,特意买给你的,你吃吧。”
“我不,你先吃,快点,我手都举酸了。”
苏依茗无奈,只好张嘴吃下。
“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
夏初辞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一块抹茶味的放进嘴里,甜而不腻,原本的抹茶苦涩味被淡淡的薄荷味中和了,最后留在齿间的只有香甜味,果然好吃。
三天后,苏依茗带着夏初辞去了檀香协会办公室,正式签合同,一切都相当顺利,唯一不顺的,便是签完合同后,办公楼的电梯坏了。
因楼层不算高,两人也就没有等维修,直接走楼梯下去,全当是锻炼身体了。
然而,夏初辞还是一不小心踏空了,就在她以为要和楼梯来个面对面的亲密接触时,脖子后的衣服被人拽住了,她的鼻尖离地不到五厘米。
夏初辞暗暗心惊:好险好险,虽然姿势不太优雅,但好歹没落得个鼻青脸肿的下场。
揪着她后衣领的苏依茗紧张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夏初辞找回了身体的重心,把自己的后衣领从对方的手中拉出来,脸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臊的。
“我没事,你看,我还能蹦能跳。”
说着就原地跳了两下,苏依茗吓得连忙按住她,严肃教育道:“小学生都知道,在楼梯间不能追逐打闹,还有上蹿下跳。”
夏初辞乖乖听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但苏依茗的碎碎念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数落道:“都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让人省心呢,刚才你要是真就那样正面砸地上,脸上非留疤不可”
脸上的疤?
一道白光在夏初辞的脑中闪过。
脸上的疤!!!
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人,不就是脸上没有刀疤的那个刀疤男吗!
有人要对苏依茗下手这件事是叶医生告诉她的,而刀疤男又莫名奇妙出现在这里,两人的老板又是同一个人,那么,要对苏依茗下黑手的是
“当年我被绑架,爸爸来赎我时,带了个箱子,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夏初辞本以为,那箱子里装的无非就是苏文昌想潜逃海外需要的钱财罢了,但现在细细回想,她似乎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细节。
苏依茗不解问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