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柳家院里一点动静都没,反而柳满江对她傻笑着伸出魔爪:“嘿嘿,媳妇,媳妇来玩…”
余麦穗听他叫自己媳妇就被恶心得不轻,偏他还伸着咸猪手抓向她胸口。
真是找死!
如果遇到这事儿的是普通小姑娘,比如她那位金兰好姐妹,还有可能被他这副模样吓住,但是她嘛。
真正的她可不是被吓大的,没有点力气和手段,哪能一路从灾区平安顺利地跑到首都来讨生活。
她只是为了生存披上一层乖巧的皮,真以为她好欺负啊?
“啊!!!”
柳满江一声惨叫,两根手指头被拽住折断,随后铺天盖地的东西砸下来,将他压在地上鬼哭狼嚎。
柳家二老听声音不对,连忙出来查看结果。
结果十分出乎他们意料,大孙子非但没有按照他们教的称心如愿,还被目标按在地上用冻梨砰砰砰地砸了个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毫无反抗之力。
柳老太太都快心疼死了,立马上前阻止:“住手!住手!他一个傻子,你下这么狠的手,是想杀人吗?!”
余麦穗被她推了一下,踉跄着站起身,脚下非常‘不小心’地踩到某个傻子的软趴趴上,狠狠一碾。
“啊啊啊——”
柳满江再次发出尖叫,声音凄厉得都不似人。
柳老爷子快步走来,眼神如鹰隼般地盯着余麦穗说:“小姑娘年纪不大,下手真狠,老头子我看走眼了。”
余麦穗表示他说什么,自己听不懂。
但柳满江想对她耍流氓是铁一样的事实,容不得半分抵赖。
“明知道他傻了,你们家不把他看好,还放出来害人,是安的什么心?”
搞得好像谁不会倒打一耙似的。
余麦穗先声夺人地质问。
柳老爷子检查完大孙子的伤势,阴沉着脸道:“我们没看好他只是疏忽,你把他伤成这样可是犯罪!”
“对,死丫头你是犯罪了你知道吗?”柳老太太抱着想痛苦翻滚的大孙子,恨恨地对余麦穗怒目而视。
如果早知道这丫头片子打架厉害,她绝对不会……
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大孙子罪受了,媳妇就必须得娶到,等把人弄回家,看她怎么收拾她!
余麦穗当然不认,什么犯罪,她只知道柳满江想猥亵自己,惊慌失措中发生了亿点点意外。
这叫自食恶果,可怪不到她头上。
柳老爷子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样子,发现自己不仅看走眼了,还错的离谱。
她这哪像是能简单被他们拿捏住的人,就算进了柳家门,怕也是个刺头!搅事精!
可事已至此,大孙子被如此重创,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必须借着这件事把这丫头拴住,先弄进家门再调教,不然他大孙子这辈子可能就是个光棍,是家里甩不掉的麻烦了。
柳老爷子心念急转,正要使出杀手锏图穷匕见,一声熟悉的询问从他身后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徐征途突兀地大中午从科研所跑回来,身后还跟着宁河。
余麦穗转头看到靠山,脸上瞬间从‘嚣张跋扈’变得可怜兮兮,委屈得嘴巴一瘪,眼泪汪汪地冲到他怀里,抱住那劲瘦的窄腰哭诉:“表哥,他们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
徐征途身心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