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安没谈过对象,自然也没跟其他人有过这类接触。
他看着青年乖巧的温顺模样,仿佛他做什么都可以似的,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应声而断!
没疼过人的年轻小伙笨手笨脚,云岫忍了腰上作乱的手片刻,实在没忍住,红着眼一把拍开。
“不许捏了,你力气好大,捏疼我了!”
要不是还记着自己的人设,云岫疼得能嚎出来。
秦易安松开手,撩起青年腰间的衣服弯腰看了一眼。
本该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浮现深浅不一的红痕,秦易安内心微微歉疚的同时,一股说不上来的兴奋席卷全身。
他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问道:“不疼就可以吗?”
云岫有些犹豫,但他如今的身份是金丝雀,不能太傲,思忖半晌,犹犹豫豫点了点头。
秦易安一边观察着云岫的表情,一边试探着探索更多温润如玉的肌肤。
明明都是人的皮肤,他却觉得对方的皮肤更滑更软更细腻,摸起来有股令人上瘾的魔力。
这可苦了云岫。
虽是只是单纯的触摸,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摸他的人显然也单纯不到哪去,一时生涩的动作很快熟练起来。
云岫浑身发软,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依靠着秦易安搂着他的腰来维持这个姿势。
可他还是不太舒服。
想想也是,任谁一直有东西膈着都不会舒服的吧?
云岫难耐地蹙起眉头,盈着一汪春水的眼眸求助地望向秦易安,表面求助,实则突显他和白月光最不像的地方——
眼睛。
白月光是传统意义上的桃花眼,而云岫的眼睛偏圆,比杏眼扁,眼角圆钝。
如果说白月光像只典雅的临清狮子猫,云岫则像喜欢撒娇的布偶猫。
果不其然,秦易安对上他的目光,跃跃欲试的危险行为猛然停下,被欲。火冲得发晕的头脑也清醒了大半。
回忆起自己做了什么,感受到身下难堪反应的男人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忽然,秦易安一把推开云岫!
云岫没反应及时,径直往后倒去,幸好后面是堆叠的被子,摔了也不痛不痒。
这正是他要的反应。
云岫悄悄松了口气,不是他说,虽然养了替身,但这不到一周就摸上摸下,未免让他觉得有些暧昧了。
他怕等不到白月光回国,秦易安就要拉着他滚床单。
他自认开放,见一个帅哥爱一个,可一本小说里,攻受注定配对,他不想跟主角攻有过多接触,不然总让他有种当小三的错觉。
他觉得就这样不上不下也挺好的。
老实。jpg
秦易安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恍然回神,大步迈入卫生间整理仪容仪表,确定形象不会有损秦家面子之后,一声不吭离开了房间。
云岫大概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不外乎跟他做这种亲密事的人不对,觉得背叛白月光了。
可秦易安也不想想!
早在他提出替身合约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他心中圣洁的白月光了好吗?
妥妥的火葬场预备役成员。
何况合约一约就是一年,要不是云岫清楚白月光下个月回来,他非得拖到人家回来前才肯签。
目送秦易安离开房间,云岫估计这人今晚不会回来后,盖上被子安心睡觉。
……
第二天,管家张叔敲响了房门。
云岫白T恤西装裤,顶着鸡窝头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