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最终还是为奥尔加赢下了那颗“凤凰泪”。不是险胜,而是彻彻底底的赢。
奥尔加拿着那颗不算小的宝石,稍打量了一会儿后便彻底失去了兴趣,将它随意抄在口袋里。
其实经历过一场比赛的时间后,奥尔加的大脑已经冷静很多了。于是,她终于发现了一些早该注意到的事情,比如——
伊织无我看着降谷零的眼神很奇怪。
尽管他已经在尽力掩饰了,但奥尔加还是一眼便看了出来。
他们以前认识。
不,不如说,是伊织无我单方面认识降谷零。
他似乎还知道降谷零的许多近况。
奥尔加的视线在这看似毫不相干且没有任何互动的两人之间徘徊许久,最终悄悄垂下眼帘。
或许她应该去查一查这个伊织无我。
*
回程途中一路无话。降谷零开车上了高速,往东京的方向。
奥尔加自觉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但不知为何,她现在还是不太想和降谷零说话。
而降谷零,他也很安静。他看上去很是疲惫,自内而外的疲惫。
大约6小时,两人终于进入了东京的地界。彼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奥尔加抿了抿唇,最终还
是开口让降谷零将她送去了机场。这是那场赛车比赛后她对降谷零说的第一句话。
降谷零只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朝机场驶去。
下车前,奥尔加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侧身一把拥抱住降谷零。
她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这么虚虚抱住他。可无形的力道却同时紧紧束缚住了两个人的心脏。
奥尔加将一边脸颊贴在降谷零的脸颊上,就这么安静地贴了好一会儿后,才又换到另一边。左右加起来一共贴了三次,才算结束了这场“贴面礼”。
她没有再和降谷零说什么,拉开车门便朝机场走去,徒留降谷零一个人坐在车里,愣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阵怔忡。
夜间的机场大厅依旧人来人往。奥尔加现场买了票,乘上前往伦敦的航班。
*
奥尔加这次去伦敦纯粹是组织上的任务,不然她可不怎么想见到贝尔摩德。
“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赤井玛丽の情报’?”
奥尔加坐在沙发上,手中随意翻了两页那沓厚厚的预案,看都没看完便将它丢在了一旁的桌上,桌面被砸得“砰”的一声响。
贝尔摩德坐在奥尔加对面的沙发上。她在那沓厚厚的计划方案被砸到桌上前,从桌上端起了自己满杯的咖啡,成功防止了咖啡从杯子里溅出来的悲惨命运。
“boss很重视这件事。”贝尔摩德就着杯沿轻啜了一口咖啡,然后才将它放回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你知道这很难吧?”奥尔加罕见地觉得有些头疼。
赤井玛丽——MI6特工。赤井务武——MI6特工。
虽说MI6比起各国情报机构来说时显得有些拉胯了,但再怎么说也是个知名情报机构。组织既没有卧底在MI6里,又不是克鸽勃,MI6自然不可能对他们单向透明。
“所以这次是由我们两个来执行这项任务。”说话间,贝尔摩德着交叠的双腿换了个上下顺序。
奥尔加翻了个白眼:“我假设你对科技的认知没有和你的外表一样停留在几十年前。我们既没有掌握赤井玛丽的指纹,也没有掌握她的虹膜信息。”
就算MI6再拉胯,技术也不至于还停留在刷脸解锁,至少得有个指纹或者虹膜锁什么的吧?所有,就算她们俩都可以完美易容又怎么样?
贝尔摩德却道:“不一定要赤井玛丽的信息。”
奥尔加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的,她们可以随机挑选一个幸运MI6特工绑走,在获取了那人的生物信息之后,再易容成他她潜入MI6,获取赤井玛丽的情报。
但是——
“你认真的?”奥尔加搓了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