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喜欢自己抽烟太多,司黎也不恼,笑盈盈地收回空了的手,拄着下巴瞧他。
慢声细语道:“江总让人好等。”
妖精。
江修暮默默叹气,手掌不留情地托住她的大腿向下,覆身上去。
尼古丁夹杂着薄荷味,一股脑地往他口腔里送。
今晚的妖精比平时更急迫,扯开他衣领时,尖锐的长指甲在他脖颈上划了两道。
司黎眯眼看了看,红痕清晰,位置靠上,穿衣服也遮不住。
一想到这不苟言笑的狗男人,明天要顶着两道指甲痕上班,接受下属的围观和议论,司黎眼睛都弯了。
“还笑。”
正在埋头努力的江修暮不满地抬头,掐了掐她的脸。
而罪魁祸首非但没有愧疚的意思,笑得更加肆意,在他怀里花枝乱颤。
“对不住啊。”司黎笑得差不多,搂住他后背,“不是故意的。”
鬼信。
江修暮钳住她双手,抵到头顶,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攫住红唇,他不客气地咬了口,舌头滑进去。
无论多少次,在最初的瞬间,司黎的身子总会僵上一瞬。
她总要抬眼瞧瞧,确定上方这张俊脸是他。
江修暮了解她这个习惯,还会睁开眼由她看。
四目相对,两双含冰带刺的眸子,只有在这一刻能浮现些温柔光彩。
“阿黎。”他轻声唤她。
低沉的嗓音染上欲望,沙哑缱绻,薄唇熨在她耳后的肌肤,温热滚烫。【耳后】
渐渐的,怀里的身躯终于软下来,他牢牢地抱住,埋首于她温软白玉似的颈间,湿濡的吻点点落下。【颈间】
床侧夜灯的光晕在眼中慢慢涣散,又在刺激下一次次重聚。
司黎难耐地仰头,缓缓张开双臂,揽住他。
紧接着,火烧荒野,枯草在劲风中被点燃,连原一片,烧得灼热疯狂。女人脸颊在黑夜里被这场野火染得霞红,犹如天际破晓时分,黎明熹微的红光。
动情的双眸微微半阖,司黎指甲抠进他肉里,自己倒先哼了一声。
江修暮低眉看了她一眼,扼住她手腕的指骨也忍不住用力,手臂上的青筋张弛,但力道一点不减。
司黎最喜欢他身上这股劲儿,话不多,但是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