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还锤他肩膀,说,全是汗呢。你不走程序了?
就刚刚她勾魂摄魄的小模样,他现在能舍得放她走?江总面不改色继续亲,程序等会儿走。先来一回合。
说完,还抱起人来掂一掂。行,足称了。可以吃了。
再后来,司黎紧紧搂他肩膀,眯眼看着他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心道,所谓芙蓉白面,尽是带玉骷髅。这男人三十多岁都如此耐看,她这辈子应该能做个风流鬼。
就是风流归风流,有的事还得注意。
“那个这屋里的上次用完了。”司黎及时握住他的手,暗示,您老得换个地儿。
她就非得等到这时候才说?他这都
唉。江大总裁叹气,一把将人兜住,往外走,问,最近的在哪有?
司小妖精偷笑,对他耳边吹暖风,旁边舞蹈室有。不过那屋全是镜子
全是镜子有什么的。
江总淡然轻笑,单回一句话,“等会儿谁怂谁知道。”
是该让这妖精好好看看自己的怂样儿了。
*
不过,得益于这些天的锻炼,司黎这次真没怂。
以身饲饿虎,肥肉厚酒,把家里这只猛兽喂得餍。足,跟吃了三锅红豆饭似的,一肚子的相思要同她叙。
喁喁情话直接把司黎听睡着了。
等她小憩一觉醒来,两人没动地方,还在这屋里,甚至连姿势都没变,男人还是从背后抱着她。
司黎抬眼看向天花板的镜子,第一次从俯视的角度观察他们两个。
原来,他也睡着了,脸就埋在她颈间发丝里,手臂搭在她腰。腹,胸膛紧贴她后背。像寄居蟹找到了温暖的壳,四肢用力地攀附着,不肯松开,也不想出来。
瞧着他恬静的睡颜,司黎没动,寻思她家这牛毕竟上了年纪了。寒耕暑耘的,偶有不济也很正常。想睡就让他睡吧。
结果,镜子里的长睫还没颤,低哑的声音倒先从她颈后传来了,“看够了吗?”
把她吓一跳。
“你醒了?”
司黎撑着身子坐起来,抱怨道:“你醒了不早说。走走走,我们回楼上睡。”这地板太硌了。
江修暮叹气地也起身,抱着她出去。他根本就没睡,刚刚是抱着她在想事情。
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今天早晨,海城那边来信了。
*
提前两个月,刘艾给司黎做造型时,问她,出席颁奖典礼的裙子定了吗?
这么特殊的一次,她猜这裙子不用借,肯定有人给买。
然而,司黎摇摇头,说:“不穿裙子了。你看看有没有宽松款的西服,给我搭一套。”
刘艾惊讶地停下手中动作,“怎么?走甜酷风啊?”
“走睡衣风。”司黎激动地握紧小拳头,跟她解释,她年轻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穿睡衣上台领奖!
不过现在年纪渐长,她也知道这显然不现实,而且也不尊重人。所以尽量给她挑宽松的衣服吧,第一次打这么有把握的仗,这个臭架子她是一定要摆一下的。
刘艾跟她合作这么多年,是真喜欢她身上这小劲儿,当即跟她拍板同意了。
事后,胡珍知道时,脸拉了老长,质问她知道最近有多少赞助商联系她吗?想过自己的那些代言吗?!
钱啊!钱不要了啊?
她甚至搬出了计算器,从头到脚跟她一笔一笔地算。
算到最后,司黎看着数字,擦了擦汗,心如止水就这一次,她这辈子就“挥霍”这一次。
可到了晚上,翻来覆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司小黎还是揪住了身边男人的睡衣领子,埋在他胸前,跟他痛呼“后悔”。
听得江修暮啼笑皆非,拍着后背安抚她,想想,又愧疚地说,宝宝,他这次可能没时间去现场看了。他那天有事,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