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墓地的【御巫奉佐那伎】特殊召唤,装备这张卡。”
一位身穿紫色渐变裙摆的巫女悄然现身,裙摆上绣著金色的神鸟图腾,她赤著双足,神情肃穆。
“发动【御巫奉佐那伎】的效果,从卡组特殊召唤【珠之御巫狐理】。”
他流畅地操作著,但脑海中的思绪却愈发混乱,强烈的违和感盘踞心头。
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两场决斗,实在太诡异了。
打【闪刀】那场,他这边神抽,对面连续烂抽。
备牌局,他换主轴,结果就遇到最理想的对手。
他当然不可能提前知道对方会上【恐啡肽】,只是单纯觉得【御巫】的后攻能力比【咒眼】强得多,卡组轴也不像【星辰】那么大,十五张备牌足够替换,【愚蠢的副葬】这种泛用卡也能给【御巫】堆墓。
可【御巫】的后攻能力也只是相对更强而已,面对一些康比他手牌多的暴展,该输还是得输。
结果对面就撞枪口了,选了个【恐啡肽】。
这样送?饭餵到嘴边?没上的卡组是什么?
他总感觉,有某个看不见的意志,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噹噹,正抬著他一步步走向胜利。
“发动【佐那伎】的效果。”李观棋一边想著,一边继续操作。
“將场上的【御巫舞踊-迷惑鸟】回到手牌。”
“我將等级3的【御巫奉佐那伎】、【珠之御巫狐理】迭放。”
“超量召唤。”
“阶级3,【贵日女之御巫】!”
水与火的能量交织,两位巫女的身影在旋光中合二为一,一位是手持水镜的蓝裙巫女,一位是紧握炎剑的红裙巫女,她们共同构筑新的姿態。
“【贵日女之御巫】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从卡组把【御巫的火丛舞】加入手牌。”
李观棋从卡组中抽出那张卡,动作却再次停了下来。
后面的斩杀操作,在场的,是个人都懂。
【火丛舞】特殊召唤墓地一个【御巫】,同时在对面场上復活一个怪兽当靶子。
【恐啡肽】自己把血卖到仅剩500点,隨便一碰就能斩杀。
红色方获得最后的胜利。
他用【咒眼】成功一穿二,带著这份“投名状”,安全地回到教皇团继续潜伏。
如果真的存在一个『剧本,如果他真的处在这个剧本中。
拍下【火丛舞】进行斩杀,就是后面的『剧情对吧。
对吧。
真的有。剧本吗。
李观棋捏著那张【御巫的火丛舞】,嘴角忽然一笑,带著浓浓的自嘲。
如果他这场决斗打输,单是擂台上的衝击就会要他半条命,更別提回到教皇团后会遭遇什么。
那將是十死无生的结局。
可如果发动这张【火丛舞】。
好像……
又顺了那所谓【命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