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瑶浪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手残,他被毛线团激起斗志。
“松手,我非要织出来。”江瑶浪眼神坚定。
下定决心后,江瑶浪白天织,夜里织,坐着织,瘫着织,站着织,蹲着织,就连被单承言按在身下的时候,还伸手去掏毛线。
欲望上头的单承言眼里容不得一根毛线丝,他打落毛线,单手扣住江瑶浪的双手,强行把江瑶浪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他埋进江瑶浪的腹部深嗅,把江瑶浪痒得不行,抬脚要把他踹开,结果又被单承言夹着腿压制,江瑶浪无法动弹,被迫成为一只,因为被毛巾包裹住而不得不乖巧的大猫。
“小猫,别玩毛线了,玩我吧。”单承言哄他。
可惜江瑶浪嫌弃:“你又不好玩。”
“那我玩你。”单承言给出另外的选项。
……
“少爷,今天稍微快点呢?”
“小猫不准在夜里玩毛线。”单承言惩罚性地扯咬他的果,一票否决。
……
“我明天就去给你这破小孩买个奶嘴。”
……“小孩这不正在吃着呢。”
“有病。”
“嗯,”单承言应了声,抓起江瑶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觉得不开心的话就打我吧,对着脸打。”
江瑶浪没打他,只是扯着肉让他做了个丑表情。
江瑶浪看着龇牙咧嘴的单承言,嫌弃地皱了皱鼻子:“真丑。”
“那也是你老公。”
“错了,”江瑶浪纠正他,“是金主。”
单承言倒也没反驳……:“丑金主配漂亮的小金丝雀,合情合理。”
江瑶浪……:“单总是异食癖吗?”
……
“死变态。”江瑶浪骂他。
可惜骂声传进单承言耳朵里,就自动被曲解为瑶瑶在冲他撒娇。
“变态就喜欢你这种香香软软的小金丝雀。”
江瑶浪要被单承言的骚话弄崩溃了,主动求饶:“老公,别这么说我。”
单承言笑得得意,但还对毛线耿耿于怀:“所以还想织围巾吗?”
“织。”
在驯服毛线这件事情上,江瑶浪绝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