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依白抬起手,刚想触碰她,闻到淡淡的玫瑰信息素,腺体忽然一热,像是有一团火从她胸口燃起来了似的,不管她怎么试图冷静都没办法。
骆依白被迫放下手。
闵惜寒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的手,微微睁大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泪珠滚了好几圈,她轻轻皱着眉,很委屈地看着骆依白。
骆依白只感觉心口像被堵住了似的,很想上前安慰她,但是身体那种冲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导致她不敢上前。
她无奈只能往后退了一步,“抱歉,先用我的抑制贴吧。”
她摘下腺体上的抑制贴,闵惜寒刚要伸手接,骆依白将抑制贴放在桌子上。
闵惜寒动作僵了一下。
骆依白歉疚道:“我感冒了,不能给靠近你给你释放信息素。”
“所以、你先用一下抑制贴吧。”骆依白按着抑制贴,往闵惜寒那边推了推,“我放在这里了。”
“……”闵惜寒扯出一个微笑,“谢谢、骆姐姐。”
骆依白隔着很远的距离说话,“没关系。”
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不知道是不是百分百匹配信息素的作用,腺体越来越热,简直要控制不住了。
连释放出来的安抚信息素都快变质成控制的了。
她绕过闵惜寒,快步回了房间,将自己隔离起来。
闵惜寒站在原地,捏着骆依白留下来的抑制贴,脸色瞬间冷下了零度。
她在躲着自己。
躲着、自己。
闵惜寒快把牙咬碎了。
感冒吗?
她在心里想,只要治好了就好了吧。
她垂着眸,拿起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了一会儿。
不同原因导致的感冒,需要的治疗方法都不一样,复杂得要命,闵惜寒也不知道她具体为什么感冒,干脆将搜索到有作用的药品名称全部复制下来发给陈管家。
她编辑文字一并发送:“各买一份给我。”
她扣上手机,告诉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尽快治疗好自己的饥渴症,好尽早摆脱掉对骆依白的依赖。
一旦自己的饥渴症治好了,她一定要将骆依白扔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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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依白回房间之后,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半夜饿醒后她从厨房里拿了几块面包垫肚子,又浑浑噩噩地回了房间。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又到了周一,她觉得自己身体状况好些了之后去了公司。
办公室里太过安静,骆依白咳嗽都不敢太大声,憋着劲儿,脸颊都红透了。
她拿过手边的杯子,走进茶水间,倒了杯热水缓一缓,喝了口热水。
茶水间和办公室隔了条走廊,她终于敢咳出声音了,“咳咳咳……”
嗓子痛,简直要喷火了。
茶水间的门被推开,组长走了进来,递给她一个口罩,“感冒了?”
骆依白点头,接过来快速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