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依白本来要走的,但想到晚上的雷雨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还有圈圈的饥渴症,会不会又半夜痛醒?
想到这些,骆依白干脆趴在床边守着,释放安抚的信息素。
其实骆依白开门进来的时候闵惜寒就醒了,但出于想知道她进来的目的,闵惜寒没睁眼睛。
闵惜寒默默在心里想,只要她敢上床对自己做什么,她绝对像对之前那些alpha一样,挖了她的腺体,随便找个地方扔了自生自灭,让她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一辈子。
她捏紧拳头处于戒备中,但骆依白只是在床边停了下来,伸手隔着被子轻轻安抚她。
她实实在在地愣住了,她没应对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这么晚来竟然真的只是怕自己害怕打雷,为了安慰自己?
闵惜寒佯装自己睡下了,以为这样她就走了。
但她为什么还是没走?
安慰性质的轻拍结束,床沿一重,她闻到檀香味的信息素,使她腺体处的刺痛感消失。
闵惜寒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见骆依白趴在床沿,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为什么,她这么温柔。
似乎和其他的那些恶臭的alpha都不一样。
闵惜寒的心有丝毫的动摇,立刻被她扼制住了。
不对,她怎么可能不一样,她以前明明做过那些恶心的事情……
现在的温柔一定都是装出来的。
闵惜寒默默在心里警告自己。
虚情假意的她见的多了,还分辨不出来吗?
她和以前那些人能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更擅长伪装而已。
闵惜寒你记住了,你只是为了利用她。
所以千万别相信她、千万别陷进去。
闵惜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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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依白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扭扭僵硬的脖子,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一晚上,嗓子痒痒的。
她抬眸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圈圈,安静地走出房间。
为了预防感冒,她拿出感冒药冲泡了一袋,咕噜咕噜喝下去,才觉得嗓子舒服一点。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钟,窗外天气放晴,柏油路上都是亮晶晶的积水。
今天是周一,她要上班,她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煎了两个鸡蛋,摆在面包上。
她吃过早饭后,收拾好盘子,将圈圈的那份摆好放在桌子上,贴上抑制贴,拿上公文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