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闵惜寒闷闷地“嗯”了一声。
骆依白:“还能走得动吗?”
闵惜寒:“……不能。”
骆依白征求她的意见:“那我抱你回去可以吗?”
闵惜寒的呼吸喷洒在骆依白的耳后,热乎乎的。
闵惜寒小幅度点了点头。
然后,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骆依白打横抱了起来。
骆依白打开客房的门,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闵惜寒还是很虚弱,闭着眼睛,脸色很白。
她感觉到檀香味、变远了。
骆依白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酒味好重。”
“我去洗个澡再回来。”骆依白刚要走,就被人拉住了衣摆。
她惊诧地回头看向闵惜寒。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闵惜寒根本忍受不了骆依白离开自己半步,信息素的味道一旦变淡,她就开始疼痛。
闵惜寒喘着气:“……别走。”
骆依白打消了先去洗澡的念头,比起酒味,圈圈现在应该更需要她的信息素。
她点头:“好,那我不走了。”
见骆依白返回来,闵惜寒安了安心,闭上眼睛。
骆依白像之前那样,坐在地上,守在床边,源源不断地释放信息素。
闵惜寒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一些。
每次骆依白想要离开,闵惜寒就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没办法,骆依白一步都离不开,她就这么趴在床沿,守了一整晚。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闵惜寒的脸色红润了许多,骆依白稍稍安了安心。
闵惜寒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出去,本意要回房间那洗澡换洗的衣服。
但刚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己乱糟糟的床,和乱糟糟的衣柜。
被窝里藏着一件被揉的皱巴巴的衬衫。
她呆了一会儿,但又庆幸了。
还好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少量信息素,能帮圈圈缓解一些。
她在心里想,以后不能再参加同事的聚餐了,尽量早点下班回家。
但紧接着又想到明天的出差,现在拒绝不太可能了,应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