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中,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凌空对立。
那女子正是当今女帝苏碧晨,只见她红衣后背被磨得破烂不堪,碎石勾扯着布纹,从后腰裂到裙摆,露出大片青紫交加的瘀伤,渗血的伤口将内层衣料浸得发暗,每动一下,破碎的红衣就会蹭过伤口,疼得她指尖发颤。
袖口被魔焰燎得焦黑,半截袖子干脆断裂垂在臂弯,小臂上数道灼痕直接暴露在外,血珠顺着灼伤的皮肉往下滴,落在残破的红衣下摆上,晕开一圈圈更深的红,像是将火焰揉碎在了染血的布帛里。
已经是受伤极其严重。
而欲望魔帝更加凄惨,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苏碧晨女帝稍作喘息,举起手中凝霜剑“正魔斗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结果。在你死后,我会率领众人推翻你的魔巢,重振正道雄风”那欲望魔帝吐出一口鲜血,却是疯狂大笑“你以为你就会好过吗?苏碧晨,我等着在地下看着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说罢,他悍然自爆!
正道盟胜利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永宁州,只不过令人疑惑的是,作为领导者的女帝,却并没有参加庆祝大典,而是将自己锁在了地宫之中,原来欲望魔帝造成的伤口,十分难以处理,挥之不去的污秽欲望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她的道心。
苏碧晨的女儿苏若雪从苏碧晨的配剑化身凝霜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她只身来到地宫中“母亲,您现在怎么样了?”苏若雪刚推开厚重的石门,一道倩影便扑了过来。
正是已经被欲望之毒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女帝苏碧晨。
只见她原本端庄的身姿此刻如饿狼般扑向苏若雪,那纤细却有力的双手一把扯住她的衣衫,用力一撕,布料瞬间破碎,露出苏若雪那白皙又诱人的肌肤,苏碧晨再也按捺不住,整个人压了上去,肆意地啃咬着苏若雪的脖颈。
她那带着火焰般的唇一路向下,在苏若雪的锁骨、胸脯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又带着情欲的痕迹。
苏若雪惊恐地挣扎着“母亲您醒醒,您醒醒,我是若雪啊!”
正要更近一步的女帝听到这声音猛然惊醒,她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衣衫破碎,稚嫩的小脸,因为恐惧变得苍白,满脸泪水的女儿。
状若疯魔的薅着自己的头发“不!欲望魔帝,这就是你的报复吗?这就是你的报复吗?”缓了一会之后,她沉重的将女儿推出地宫,只留给苏若雪一个颤抖的背影“若雪,传女帝令,地宫附近不得有任何雄性生灵存在,你……也不用再来探望我了”说罢,地宫沉重的石门轰隆一声自动关上,只剩一片寂静。
两年之后,女帝于地宫中兵解,天地恸哭。
一个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我不是死了吗?这个身体是?呃”一阵头疼之后,少年冷笑,然后变为疯狂大笑“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苏碧晨,你亲手杀死了我,而我却夺舍了你的侄子林东阳,尽管你的侄子是一个废物,但是有我的欲魂天功在,我会让林东阳这个名字成为下一个欲望魔帝!哈哈哈哈哈哈”
某天早上,林东阳还未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觉得下身被一阵温软湿滑包裹,他邪笑的掀开被子,只见侍女巧丽正跪在床上,粉嫩的小嘴唇吞吐着林东阳那硕大发紫的龟头,香涎顺着狰狞的棒身留下,让黑森林都染上几点晶莹,少女面色绯红两眼翻白,小手放在自己蜜穴处不断扣弄,不断发出嗯姆和啧啧的声音。
“真是个小馋猫”林东阳,大手轻轻抚摸少女头顶,令他发出小猫般的轻哼“贱婢该死……姆嗯,一看到少爷的大鸡巴就忍不住??嘶溜”林东阳双手奋力将她的头向下按,同时胯间一松,浓精在少女口腔中喷射而出,少女满足地仰起头,还沾着蜜汁的双手放在下巴处接住溢出来的精液,随后连同嘴角的几根阴毛一起吃下。
“好吃??感谢少爷赏赐??丽奴现在替您更衣”
林东阳这具身体作为女帝苏碧晨的侄子,虽然没有修炼天赋,但还是被她接进剑心宗当个闲人养着。
只是因为“禁雄令”不得不搬离。
女帝陨落后,那条“禁雄令”自然就废除了。
只不过再搬回来的,是夺舍了林东阳的欲望魔帝。
而这个侍女巧丽,自然就是第一个被改造的对象。
林东阳走到门外,舒爽的抻了个懒腰,便看到苏若雪和凝霜傲立于半空中。
他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哎呦,表姐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呀?”苏若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这个没有修炼天赋的纨绔表弟没有一点好感。
他只说了一句“我和霜姨一会儿要去处理魔宗余孽,你好好在宗门里呆着,少去偷看女弟子洗澡”说罢,就和凝霜飞身离去。
“看来我也要去‘降妖除魔’了”林东阳冷笑,回头问道“丽奴,道心魔种弄得怎么样了?”侍女巧丽立刻回答“回少爷,所有杂役均已被奴婢控制。按照少爷的计划,下一步就会让那些婢女去勾引门内弟子,将道心魔种传播开。”
林东阳轻轻点头“做的不错,我再传给你春情丹的炼制配方,以那些宗门弟子的眼光恐怕看不上那些婢女,直接让他们下药,传播的越快越好”他手掌按在巧丽头上,将配方以魂识方式传给巧丽“丽奴遵旨,一定不辜负少爷的期待。”巧丽刚刚跪下,韩东阳便化作一股黑烟离去。
远处,苏若雪和凝霜手持降魔罗盘,正皱着眉不断的探查着。
看着远处烟雾缭绕的村落,对凝霜说道“霜姨,应该就是这里了”凝霜点头“好,我去寻找地下的魔气之源,你负责清理地上的魔物。”说罢,化作一道剑光直冲中心而去。
苏若雪来到地面,只见一个老人举着一坨不可名状的物体,正招呼她来吃。
老人枯瘦的手指蜷曲如老树根,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青黑,像是从地底泥沼里刚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