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邪乎的,还得是前段时间,王春花家男人托梦给我的那件事。”苏齐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那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梦见她男人刘拴住,穿着一身民国时候的长袍马褂,红光满面地站在我床边。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对着我作了个揖,嘴里说了句‘春花,就拜托兄弟了’,说完人就不见了。”
“我当时一个激灵就吓醒了,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个怪梦。但更邪乎的是,我还在宿舍门口,捡到了一千二百块钱,不多不少,正好是我之前给王春花的那笔钱!”
故事讲到这里,沈玉蓉和沈书澜姐妹俩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约而同地往苏齐身边缩了缩,紧紧地挨着他。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沈书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后来,我感觉特别奇怪,心里放心不下,连夜跑去王春花家看看,结果刚刚好,救下了准备跳河自尽的王春花。”苏齐叹了口气,将后续发生的事情也一并讲了。
听完整个故事,姐妹俩沉默了许久,似乎还没从那诡异的氛围中缓过神来。
忽然,沈书澜托着香腮,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盯着苏齐,审问道:“苏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当着王春花老公的面,跟她耍过了?”
“噗…”一旁的沈玉蓉没忍住,当场就笑了出来。
苏齐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弄得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跟她清清白白的!”
“清白?”沈书澜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信,“你要是跟她清白,她老公死了干嘛不托梦给别人,偏偏托梦给你?还说什么‘春花就拜托兄弟了’,这不明摆着是抓奸抓到你头上了吗?”
苏齐被她这番歪理邪说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一时情急,竟大着胆子,伸出手,在那被白色瑜伽裤包裹得浑圆挺翘的曲线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哎呀!”
沈书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指着苏齐,对着姐姐告状:“姐!你看他!他掐我屁股!这个坏蛋,第一次见面就捏我胸,现在又掐我屁股!你快管管他!”
沈玉蓉却笑得花枝乱颤,对着妹妹怂恿道:“他掐你,你不会掐回去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
沈书澜得了“圣旨”,立刻像只小老虎般扑了上去,对着苏齐就是一顿“报复”。苏齐哪里肯束手就擒,也跟着反击起来。三人就在床上笑闹着,打作一团。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玩累了的三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便将苏齐从睡梦中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身旁还在熟睡的姐妹俩,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他怕吵醒她们,便蹑手蹑脚地拿起手机,走到了宿舍外。
电话是渊明镇派出所的民警张青云打来的。
“喂,苏站长,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休息了。”电话那头,张青云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这里遇到个比较棘手的事。你们桃源村,这几天接连有几户人家报案,说家里的女人走丢了。”
“这些女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年纪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长得也都不错。我们怀疑,村里可能混进来一个拐卖妇女的犯罪团伙。”
张青云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了,之前那个王春花,不是也失踪过几天吗?后来听说又被人给扔回来了。你了解具体情况不?我想看看能不能从她这里找到点线索。”
拐卖妇女?
苏齐瞬间就想到了叶家在县城里经营的那个淫窟——云海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