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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土地公(第1页)

黄泥村后面靠著板凳山的山脚下,一道矮矮的背影出现山脚下土地公庙前。影子是佝僂著腰的,显得十分瘦小。是一个瘦老头,他唉声嘆气的走来走去,愁眉苦脸的,显然心事重重。

他望著逐渐沉下的太阳,残阳如血,心里却越发沉下去了。

喃喃道:“前些日子已是丟了三个孩子,两个汉子的性命。老夫拼尽全力也只是將那孽障打伤,其修养半个月不到,便又可以兴风作浪了。这白骨观接了任务的道人什么时候才能来哟。”

此时范烛拿著那任务木牌,度入一缕法力,感受著那土地公庙的位置。牵著马,往那赶去。毕竟土地公掌管此地香火,对於所辖地界的事物知之甚多。那蛇妖的情报,还得从这土地公身上知晓。

一条红色的光线隱隱浮现在木牌上,標出了土地庙的位置。范烛便快步往那去了。

只见一间低矮的山庙立在一棵大树后。其方圆不过三丈大小。庙显得有些狭小,墙壁是以糯米混著土砖砌成的。前面放著一张供桌,其上还摆著一个猪头,几根蜡烛。

范烛远远的便看见了那山庙,便加快了脚步,赶在日落前到了庙前。他手上拿著任务木牌,嘴上客气道:“贫道范烛,乃白骨观门下道徒。还请此地土地公现身。”

不待他说完,那踱步的老头便迫不及待地现身了。只见范烛身前多了一个拄拐老头。他只到范烛胸口高,有些驼背,额头隆起大包,有长长地白须。

“道长,道长,你总算来了。”

土地公气喘吁吁地说道。他激动地不停摸著自己的鬍鬚,扶著拐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方才他见到这穿著道袍的道士,便连忙显化出身形。

须知香火神道的鬼神,在自家庙宇管辖附近地界,能借香火施展法术,比如遮掩身形等。除非修士修为境界远远高於此地的鬼神,否则很难察觉出鬼神的踪跡。

那日游神倒並非是借香火遮掩身形,也不是范烛发现了它。而是主动现身,让范烛看到了它。

范烛將黑马拴在树下,带著涂山月走了过来。那黑马倒也懂事,只是闷声吃著脚下的轻轻绿草,细嚼慢咽的,好不悠閒。

土地公急忙走上前,然后激动的说道:“道长,老夫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这蛇妖当真是猖狂,在此地害人性命,吃了不少孩童哩。”

说著,他的声音悲伤的有些颤抖,忍不住的擦了擦脸,两道似清泪的阴气淌下。土地公这番倒不是作秀,而是真情流露。毕竟这些被吃的孩童,汉子,都是他亲眼看著出生,长大的,將每一个村民都视作自家孩子。

所以当蛇妖逞凶,生生吞吃了不少孩子,自己怎么能不伤心呢?

范烛见到土地公流泪,有些吃惊,毕竟话本里的鬼神並没有多少人性,轻易不会流泪。而流泪的话,那也是阴气所显化。

范烛皱著眉头,沉声道:“贫道来晚了,倒是叫这孽障害了不少性命。不知这蛇妖是何等修为,眼下,又该如何引蛇出洞呢?”

土地公嘆气道:“这蛇妖足有一气大成修为,善使幻术和水行法术,还有一身坚硬的鳞甲。老夫不过小小九品下等境界,连金身也未曾塑得。拼尽全力,舍了半数香火,也只打的那蛇妖受伤修养,老实了半月不到的时间。

老夫受了黄泥村二十多年的香火,却还是守不住村里的安全。当真是惭愧,惭愧啊。”

范烛听了土地公所言,心下却並不慌张。虽然这蛇妖修为高他一头,但是斗战起来,范烛有自信把它稳稳拿下。

他接著问道:“您起初发现这村里有蛇妖作祟是什么时候?它可有什么习性?”

土地公顿了顿,回忆道:“约莫一个月前,老夫在庙里修持。那村边的河流不属我感应的范围,所以尚未察觉什么不对劲。不久后,村里有人死了。我却也找不到那亡魂所在何处,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村人都慌了,拿了祭品便来我庙前祭祀求救,希望得我庇佑。老夫自然责无旁贷,借著香火助阵,日夜游盪於村中。可是,蹲守七日,尚且找不到这蛇妖踪跡。”

那天夜里,村口的狗都狂吠了起来,对著村头边上的河流方向吼叫,像是在驱赶著什么东西。不少人家都被狗吠吵醒,打骂著自家的狗儿,吵扰了自家清梦。没人把这当回事,只是觉得大概春天到了,土狗们发情了,自顾自得吠叫著。

第二天早上,去河边浣衣的妇女们发现了一件破烂的麻衣。原本安静的村子瞬间炸了锅,村里的人都传著是有妖魔鬼怪在作怪。

一股恐慌的氛围在村子流传起来,毕竟小小乡村大家都知根知底,少了个人怎么可能瞒得住。

那消失的人正是李铁蛋,他是个浪子,游手好閒,从不耕田做事,父母双亡,只留下了二十两银子,三亩薄田。他时常去镇里赌钱,平日里也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乡人都厌恶他。故而李铁蛋死了之后,也没甚么人为他伤心。

只是村里都害怕成了下一个被妖怪吃了的人。他们都约束著自家孩子,不让他们在天黑得时候外出。生怕成了那妖怪口下亡魂。

土地公接著说道:“不过我倒是发现了这孽畜蛇妖的吃人习惯。往往在夜晚月亮没被乌云遮住的时候,出来行凶害人。且多是中年汉子和童男童女。

老夫在十五那天逮住了妖孽,与其好一番恶战。可惜我道行不高,奈何不得这蛇妖。拼的被它扯了一条臂膀,才打的它尾巴受伤。逃回洞中,躲避不出。只是一味修养,见到我受创颇深,怕是又要出来兴风作浪了。

所以老夫便去白骨观求救,终於等来烛道友您来了。”

范烛闻言抬头往土地庙望去,只见一座神龕坐在庙中。其內的土地公像左手处,有条长长的裂缝,用了些香灰勉强糊住了。显然土地公受伤的不轻,怕是一时半会不能恢復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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