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死局。
迟久愣是,不敢置信。
“卿秋呢?”
宾雅目露茫然。
“卿大少爷?这和卿大少爷有什么关係啊?”
迟久拍案而起。
气不打一处来,一出门就去找卿秋算帐。
他是年纪小担不了责任。
可卿秋呢?他不是说他年长吗?他虚长的那几岁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宾雅跟了他,他怎么可以……
迟久越想越觉得气。
为自己明明让出了女神,卿秋那个没良心的混蛋却不珍惜。
原本迟久被拒绝便很难再有勇气。
就像之前,在大夫人那被卿秋忽视一次后,他再也没去找卿秋热脸贴冷屁股过。
今天是特例。
卿秋在酒会与人谈生意,迟久在外面守株待兔,卿秋一出来就上去截胡。
老徐虎著脸要拦。
卿秋晃晃手,示意他让开。
“怎么了?”
卿秋蹙眉。
“你已经收到船票,就应该儘早离开江南。”
卿秋闭眼。
“这里容不下你。”
迟久不吭声,坐在那,抿著唇瞪著卿秋。
两年不见,卿秋更好看了。
姝顏玉色的少年。
底子就似玉,清贵温润,年岁越长越是好看。
眉眼渐渐深沉。
卿秋穿著墨色长衫,撑著下顎,开口嗓音低沉。
“说话。”
又不装了。
迟久默念一句,整理好表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宾雅伤了腿,还欠了债……”
迟久掰著手指细数。
从宾雅伤了腿如何难过,变卖家產过得如何艰苦,再到她现在一人带著妹妹生活是如何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