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后,他还是问了卿秋几个问题。
“能让我先把手上这笔钱送给宾雅吗她……”
“可以。”
“还有宾……”
话没能说出口,卿秋掐著他的脸,虎口正好堵住他的嘴。
卿秋冷脸,又来凶他。
“闭嘴。”
迟久瞳孔睁圆,卿秋见了,侧过身头疼地嘆气。
“老徐会去照顾她们姐妹,这段时间她们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迟久终於放鬆下来。
等卿秋鬆开手,他便去勾卿秋穿好的衣服,把扣子给解开。
“你做什么?”
卿秋脸色微妙,扶著他的脑袋。
迟久嗓音含糊。
“反正要在这待一个月,趁早解决吧。”
迟久並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他其实比较一根筋,做事直来直去,想法也直来直去。
別的地方受苦,之前受苦的地方就不用再受苦了。
事提前解决了,卿秋累了,晚上他就能去休息了。
於是卿秋本来都要走了。
却被迟久拽著,滚到地上,没能离开。
……
那样的小插曲只有一次。
吃一堑长一智,迟久很快就知道他错了。
而且错得很离谱。
他知道卿秋不是卿家真正的血脉,可现在他怀疑……
卿秋或许连人都不是。
就很怪啊?哪有人能一天24小时几乎一刻不停轮班忙碌的?卿秋就能。
早上忙家事。
晚上来忙他。
迟久忙一件都快没命,卿秋忙两件人还好好的。
或许那些旁人吹捧得没错。
卿秋的確是天纵奇才,未来或將会带领卿家走向新的繁荣,但那和他又有什么关係呢?
他可是马上就要娶到媳妇的人。
迟久身上的被子滑下来。
他已经很多天没正经穿过东西,不过穿了会疼,不穿也好。
桌上有一个日历本。
迟久隔一日便化一竖,隔一日便化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