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秋不慎磕了脑袋。
“你別急……”
之前不是还那么嫌弃?怎么才过几日就变了?
卿秋按著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正要说些什么,迟久先哭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是不是噁心我?觉得我废了的腿丑陋难看,碰都不愿意碰我?”
卿秋无奈起来。
他拿著帕子,擦乾净了那张吃的脸,哄孩子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哄著。
“不难看,你乖些,不要哭。”
迟久还是哭。
他哭得像个孩子,手却紧紧拽著他的下面,这下又不像个小孩了。
卿秋嘆口气。
他脱了衣服,迟久不满意,要他继续脱。
地上堆积的布料一件落著一件。
到最后,迟久终於满意,然后又开始继续催他。
“你快点。”
卿秋笑,觉得幼稚,又觉得可爱。
迟久之前总是对这种事避之不及。
他知他喜欢女人,喜欢宾雅,劝也劝不过来。
今天不知怎么了,迟久专门支走宾雅,对他的態度也一反常態。
卿秋蹭掉迟久嘴边的一点渍。
“怎么?吃一些甜食就能让你心情这样好?”
那以后偶尔吃些也无妨。
迟久不吭声。
很久没弄了,他嫌疼,脸色都白了。
可他没喊疼。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心情都兴奋到快扭曲。
“你靠近点。”
迟久小声说。
最终在卿秋靠近时,迟久攀上卿秋的肩颈,连咬带添得弄了一路。
跟爱占地盘的小狗没区別。
卿秋扶著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有些想笑,便也俯下身也想说两句情话。
可忽地门开了。
宾雅踏进来,语气仍是轻快的。
“小九,你听我说,都小姐她……”
声音戛然而止。
正午大好的光,映出里面的污秽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