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一丝喜悦瞬间被悲伤逆流。
他转身往里走去。
就像送走了一只阿猫阿狗。
老徐就在身边,这时候多看一眼秋季都会被怀疑。
“廖长官,要订夜宵吗?”老徐跟在身后喊道。
“订。
“来分毛血旺吧,好久没吃了。”
廖三民摆了摆手,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呵呵。
“还能吃进带血的,不愧是冷面郎君啊。”
老徐悄然嗤声,招呼小弟去办了。
……
汽车往团泊洼方向驶去。
那里偏僻。
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李平开车。
秋掌柜由两个警卫押坐在后排。
“哎哟,不行。
“我肚子疼的厉害,肯定是站长太太送的猪蹄汤油大了。
“李平,停车,我去方便下。”
刚上路不久,余则成放了个闷屁,在臭气熏天中皱巴眉头喊了起来。
“余主任,时间不早了,你麻利点。”
李平把车窗摇到底,一边扇鼻子一边道。
他师从刘雄。
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公事公办。
说话语气比马奎还生硬。
不过也确实有狂的资本,谁让保卫科是站长的“锦衣卫”呢。
余则成下车,往路边一蹲咬着纸开大。
他特意吃了泻药。
就算没有梅姐的猪脚汤,他也会让丁德峰订份鸡汤啥的“补身”。
要的就是口实。
老天保佑。
戴老板的鼻炎好转,赶紧给站长打电话拉老秋一把吧。
他捂着鼻子,心中默默祈祷。
“余主任,好了没有。”李平不耐烦催道。
“好了,好了!”
余则成蹲的腿有点麻。
起身回到车上。
车开了不到十分钟,余则成又喊了起来:
“不行,我肚子还是疼,得再蹲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