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留着有用,让廖三民别打死了。
“还说回头要亲自枪毙秋掌柜。”
李平回答。
“站长,不应该啊。
“按理来说余则成吃了这么大亏,不得往死里弄秋季。
“不对,他在保秋季。”
刘雄脸色一沉,肃然道。
吴敬中笑着摆了摆手:
“你不了解我这个学生啊。
“他不是马奎,不会动不动要杀人全家。
“相反,他很会揣摩上意,明白我的心思啊。
“真要说了什么狠话,那才反常。”
“洪智有呢?”他问。
“洪秘书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属下怀疑他在故意提醒余主任。”李平干练道。
“正常。
“同事一场嘛,有点人情味也是应该的。”吴敬中点了点头。
“站长,您是不是太偏袒洪……”
刘雄性子直,刚要说出口。
吴敬中脸一沉,指着他:“忠于党国的人,我都偏袒!”
“行了。
“余太太要来了,刘科长,押送完马奎立即赶回来,到时候亲自去廊坊接。”吴敬中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滚蛋。
“是!”刘雄领命,带着小李离开了。
吴敬中看着他的背影,双眼渐渐眯了起来,浓郁的杀机一闪而逝。
直人,好用。
但太锋利,有时候也容易误伤了主人啊。
“站长!”
余则成后脚来到了站里,带上了大门。
“则成,快坐。
“谈的怎么样了?”
吴敬中连忙来到沙发,亲自给爱将倒茶。
“人关进水屯监狱了,我嘱咐那边的军官,要严加看守。”余则成道。
“我问的不是这事。”吴敬中市侩的眨了眨眼。
“雍建秋是在吊您太太。
“我一去,他就说明了意思,要保秋掌柜。”余则成早已组织好语言。
“好大的狗胆。
“他真以为有李宗仁、孔家护着,我就不敢动他了?”吴敬中怒骂。
“站长,李长官还在北平行辕呢。
“不过听他的口风,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