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天的事了。”
翠平大喜:“真的吗?太好了。
“总算可以为我家小五子报仇了。
“则成也想回来。
“张市长那边一天好几趟酒局,不喝还不行。
“不瞒姐您,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喝倒几次了。
“上次喝的吐血了,还差点死在医院。
“他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站长不开口,他就闷着不提。”
翠平悄声嘀咕。
“嗨,你说这俩闷屁爷们,还不如咱们呢。
“回去告诉则成。
“我准了,让他明天就回津海站上班。”梅姐头一仰打了包票。
“谢谢梅姐。”翠平大喜,与梅秋菊抱成了一团。
“对了。
“则成说这是他从穆连城那搞来的。
“是什么北宋啥皇帝画的画,说就一尺子能顶你家一套大宅子。
“我也不懂,反正给带来了。”
翠平指着盒子道。
“则成就是客气。
“老吴,则成给你带东西来了。”
梅秋菊冲里边高声喊道。
“谁稀罕!”
里边传来吴敬中的喝声。
“嘻嘻。
“他这人就爱装。
“大妹子过来,最近杭城的童军长太太给我送了一批好丝绸。
“你挑几匹回去做衣服。”
梅秋菊掩嘴一笑,拉着翠平进了里屋。
两人聊了个把钟头,翠平才拿着几匹好绸缎离开。
她前脚刚走,吴敬中从房间窜了出来,麻利打开盒子,拿放大镜研究了起来:
“啧啧,这是宋徽宗的真迹啊。”
“真能装,不是说不稀罕吗?”梅秋菊撇嘴哼道。
“干的不错。
“则成呀,我还是比较喜欢的。
“是时候让他回来了。”
吴敬中笑着夸赞媳妇。
查刘雄这种机密,他为啥要跟媳妇唠叨。
不就是等着翠平这一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