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夏觉得这些东西都太私人了,她没仔细看,只不过在路过裴渊的书桌时,她看到了铺满桌子的纸。
元明夏不自觉地划过一眼,有些奇怪。
这些并不是字,而是像是图纸一样的东西。
可是最近她没有听说工部在修缮什么东西,而且这图纸上的建筑,看起来有些奇怪。
她没有多看,只绕过去站在裴渊的衣柜前。
这是她第一次站在这里。
伸手之前,元明夏回头看裴渊。
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元明夏,没有半分想要拦住她,像是看一只小狗,任由她在他的领地标记。
元明夏将衣柜打开。
入目全都是裴渊的衣服,他的衣服清一色的都是深色,而她那条淡粉色裙子落在他的衣袍里,显得格外显眼。
元明夏脸一下红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红,就是感觉他们的衣服放在一起太暧昧了。
她完全忘了,裴渊的寝衣也是这么与她的衣裙纠缠在她的衣柜里。
元明夏迅速地将裙子拿出来。
转头就撞到一个有些硬邦邦的胸膛。
元明夏被撞得晃了一下,她捂住额头,眼泪被撞出来。
裴渊他怎么神出鬼没的?
“公主对下官的图纸有兴趣?”裴渊拉着元明夏的袖子,将她带到书桌前。
元明夏抱着自己的衣裙:“裴大人不用的,这些是工部的图纸,我看不明白的,我已经拿到裙子了,现在要回去了。”
“对了。”元明夏认真嘱咐道:“这几日姜太妃盯得严,裴大人就不要来听荷苑了。”
裴渊不语。
他把图纸拿到元明夏面前:“公主真的不好奇这是什么?”
元明夏犹豫一下。
说谎道:“不好奇。”
“这样啊。”裴渊好像有点遗憾,“这可是下官的秘密,下官还有点害怕,会被公主发现。”
“秘密?”元明夏眼睛睁大。
“是的,下官的秘密。”裴渊将图纸一张一张展开,“公主知道这是什么吗?”
元明夏摇头:“不知道。”
裴渊的嘴角弯了下,好像很满意:“这是陵寝。”
元明夏:“嗯?”
他补充道:“这是下官的陵寝。”
“啊?”元明夏惊讶,她语气有点急:“你要死了吗?你为什么会死啊,你还这么年轻。”
即使裴渊是朝中无人不认的奸臣权臣,他手段狠毒,审讯人的方式不计其数,可不可否认的是,他年纪轻轻便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