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烟雾中的人声音颤抖。
“他们要她‘尝尽欢愉’…说这是一种更加神奇的仪式,让我的姑娘能走得更远…”
罗兰听见了一句模糊的脏话。
“有关瘟疫,也是萨维兄弟会想出的好招数?”
“不,先生。”
老汉密尔顿轻声说。
“那是我想出来的。”
他扇去烟雾,露出一双满是血丝的红眼球。
他哭得厉害,却不出声。
硬汉教育。
“起初,是我想出来的,先生,”中年男人边流泪边笑,还要举着雪茄,尽量不让自己的泪水打湿这根自己或许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妙物:“我们逃不出去,也没法战胜枪子儿和刀片…”
于是。
老汉密尔顿就想了个办法。
声称自己的女儿感染了‘新瘟疫’,同时,也给这片街巷的‘领袖’出了个好主意:用‘不会死人的瘟疫’来吸引那些有钱的、乐得冒险的好奇绅士们。
他的私心很简单。
首先。
客人大多会是没有感染过瘟疫的人。
那么,他的女儿就不再会重复感染——他不清楚会不会,但必须避免这一点。
其次。
能够出得起价钱的,多是西区的绅士。
这些人并不比东区的人要‘温和’多少,但为了体面,他们也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些什么难以接受的事——老汉密尔顿还上了个‘保险’。
用鞭子,或当众粗言粗语侮辱女儿。
这很起效。
“有些客人还揍了我,说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他这法子妙极了。
许多客人被激起了同情心,甚至还有些压根没‘行使权力’,只扔下不少钱,陪小汉密尔顿聊了半个下午的天。
还给她买了不少块和新衣裳。
“我不是好父亲,先生。”
他捂着脸,彻彻底底抽泣起来。
“可要她恨我才行…她得活…”
赤红之潮必须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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