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你还好吗?”
孟思恆担忧地问道。
月璃对著她点点头,“无事,就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孟思恆敏锐地察觉到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男子的原因,低声道,“阿璃你认识他?”
月璃的语气霎时充满了悲伤,“嗯,他不认识我。”
孟思恆看著月璃无力的神色,不敢再问下去,生怕问出个什么来,把她大哥的媳妇问跑了。
心里却是在默念著:大哥啊,这可真不怪我,这是阿璃的老相好,跟我可没有关係,可不是我惹事召来的。
紧接著又嘆息一声:阿璃的桃开得娇艷,从春开到夏,从秋开到冬,连时节都不分了。
那边丘夫子落座,姜元瑾坐在另一侧。
“这题面,选什么好。”掌柜的问。
“就由丘夫子出题吧。”
丘夫子也不推辞,捻著鬍鬚想了想说道,“当初璃小姐作诗有有雪,今日便有酒有月吧,就以酒和月为题。”
“好。”掌柜当即示意伙计在台下搭了几张桌子,架好纸笔。
“以酒或者月为题,在场的诸位都可以写,若有佳作,我书斋另有奖励,一等一百两银子,二等五十两银子。”
台下一瞬又热闹起来,对於许多读书人来说,百两银子,是相当大的吸引力。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台上,掌柜走上前,在笔墨纸砚处停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位小姐,可以开始了。”
月璃点点头。
仔细思索了一会,拿起笔就写起来。
大伙的眼睛都盯著她下笔处,是真有才学还是无知狂妄,笔下见真章。
有小二来誊抄,看一句,誊抄一句。
有人念出声来: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瀟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