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將一个知道我底细的叛徒放离组织,我是嫌命长了?
灰烬是暗杀组织,不是玩过家家。”
叶鶯转念一想,“也是。”
在叶鶯换了十几次灵水后,热瑞士浑身的腐烂伤口几乎好了百分之九十。可是依旧有几处的腐烂深入骨髓,即使叶鶯再怎么更换灵水都没有转变。
“他那几处腐烂的皮肉可能是丧尸病毒已经深入骨血,没法癒合。如果想要癒合的话,恐怕得把他的那些腐肉彻底割除挖掉。
但是这只是我的猜测,能不能行我也不確定。”
鳞光两人相视一眼,最终將视线落到了岑烬身上。
“老大?”
“你们帮他把衣服穿好,然后抬到病床上去,然后把那几处腐肉挖掉。”
鳞光和角刺两人的手脚利落,很快就將格瑞斯搬运到了病床上。
格瑞斯未癒合的那几块腐烂的皮肉分別在大腿小腿还有左脸颊。尤其是大腿上的那一块腐肉,足足十几公分的长度。
在鳞光割著烂肉的时候,原本昏迷的格瑞斯忽然睁开了眼睛,暴躁大叫起来。
“法克!法克!谁!痛死了!岑烬,救我!”
叶鶯惊讶於这个格瑞斯竟然说著一口標准的普通话,更惊讶於,在他被痛醒之际,潜意识里竟然喊著岑烬的名字。
她怪异地看向岑烬,“他,他叫你呢。”
岑烬满脸厌恶地转开头,“我没聋,听得见。”
“不是!哈哈哈哈,我怎么感觉这个格瑞斯怪怪的?”
这喊救命喊得,声音倒是淳厚英气,可总感觉有种娘里娘气的质地。
“你听错了。”
“是吗?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原本她也以为无论是鳞光还是阿关,在说起格瑞斯的时候,都有一种营造岑烬和格瑞斯是互有好感的青梅竹马的感觉。
可是就刚才那喊声,很难不让她想歪啊!
“角刺你倒是按著他点啊!我割到別的地方了!”
“他那牛劲儿,我哪按得住。老大,你帮帮忙吧。”
岑烬满脸写著抗拒但还是站起身走过去,一把將格瑞斯按住。
就这样,岑烬和角刺一人按身体一人按腿部,鳞光负责割腐烂的皮肉,一个多小时,才將格瑞斯浑身三处深度腐烂的皮肉清理乾净。
叶鶯连忙將寒潭灵水倒在他的伤口上。
还好,这个格瑞斯也算是运气好,虽然腐烂之处很深,却並不像她空间里的爸妈那样,常年腐烂已经深入骨髓,很难拔除。直到现在还必须依靠著空间里的灵气慢慢癒合身体。
可见这些年她的父母被关家人关在那个地方,遭受著怎么样的虐待和见不得光的人体实验。
隨著格瑞斯身体上仅剩的烂肉的初步癒合,格瑞斯满脸痛苦地睁开了眼睛。
一双蓝瞳深蓝如大海,扫视著眼前的三人。
他的眼神掠过鳞光和角刺,直接定睛在岑烬的身上。
“阿烬,是你救了我吗?太好了,我终於又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我是怎么度过的!
那些该死的老傢伙们,他们骗我说如果不完成你给我派发的任务,就不能来华国见你。
天知道我经歷了什么才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