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虽然疯,但是在这个小军阀中可没有那么大的威望。
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救援自己的这几名战士,特別是雷耀早先表现出来的恐怖武力,分明更有价值。
倘若只是一个小军阀,或许没那么大的胆子。
但万一他们背后还有山姆国呢?
“雷队长保重!”男人赶忙改变了说辞。
“半小时后,跟公安部门接应的同志匯合后就撤离!”
雷耀交代了一句,衝著其他几名士兵行了个军礼,率先朝著西北方向走去。
……
三日后。
燕城內的一个公园中。
关父推著轮椅,正在跟关母聊著天。
关弥在相距两人百余米外的一棵古槐树下,正在打电话。
她已经打了有一会儿了。
“你说她是不是在给那个白先生打电话?”关母问。
“可能是吧。”关父的话语中莫名有些吃味。
都半个小时了,有什么话还说不完?
“你说那个白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关母问,“怎么问她都不肯说!”
“希望別是个老头子吧。”关父嘆气。
“胡说什么呢!”关母伸手捶了下丈夫,“就不能盼著女儿好吗?”
“我就隨口一说嘛,”关父辩解道,“谁让她藏得那么严实,上次应该问问刘主任的。”
“誒,你慢点,前边是台阶。”关母看著前方,提醒道。
她已经出院了,但腿上的石膏还没拆。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隨著女儿这几日给她按摩,她腿没再感觉到痛了。
想到此处,她的语气中多出了几分欣慰:“小迷糊还是长大了,都知道给我按摩了。”
关父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你还真別说,这丫头按摩的手法还真不错,昨天有点落枕,她给我按了下肩膀,冰冰凉凉的一下子都不疼了!”
“我看你是心理作用吧。”关母笑。
“你就不是了?”关父说,“我女儿孝顺我……”
关母突然注意到路边有一坨狗屎,赶忙提醒道:“你小心点避开狗屎。”
“什么狗屎?”关父低头,见自己脚下刚好踩了一坨,顿时大怒道,“哪个没素质的遛狗不知道把他祖宗的屎给处理了!”
他使劲在地上跺著脚,试图將脚底粘的屎甩开。
关母回头看著他的样子乐了:“踩了狗屎要中狗屎运,你可別把好运道给甩走了。”
“那你去踩一个试试。”关父抬头道。
他说著还抬起腿使劲甩了甩,却因为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踢在前方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