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诈!”
“兵不厌诈,大家都乱了套,是规规矩矩按之前的要求来,还是继续耍手段?”
大牛好生感动,原来哲哥站在他们一边,这一手兵不厌诈,玩得出溜。
“刘宇,还是你躲,他们两个抓,我们都不插手,包括阿哲。”
张敞心道,耍手段,谁耍得过许哲啊!
“那就最后一次,天黑之前定胜负,你们快回去烧火,惹恼大人可是要打屁股的。”
许哲凑在后面轻声道:“这一次你们要是贏了,我替你们申请,二队可以有三个名额跟一队待遇一样。”
为了自由,许哲开始下大饼。
郭大牛热切道:“说话算话?”
“当然。”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刘宇犯不著这么拼命。”
以后一队补上服役后,许家村还不是看二队的。
他们至於为了巡逻任务,上房揭瓦。
不错呀,她竟然觉察出来。
许哲坦然道:“他想贴身保护我,这是对他的考核。”
“你利用我们。”
“阿姐,你难道忍心看我失去自由,再说,大牛確实犯了错。”
“那也只需要处理大牛。”
大牛哀怨道:“蓉姐,你可不能拋下我。”
“名额,你就说想不想要吧?”
“吴叔能答应?”
“我都能让吴小芸加入进来,这点小事他怎会反对?”
对二队来说,到了这个份上,半途而废太亏。
“下次再敢耍我,非揍你不可。”
他们又一次在校场附近,地毯式搜索。
然而一直到天黑,没有找到丁点线索,刘宇就好像蒸发了一样。
大人们带回的盐矿处理完毕,最终得盐十五石。
一石十斗,若是按上等盐三十多文一斗,接近五贯钱。
在初唐,斗米斤盐,盐价並不贵。
安史之乱后,升至百文,后期甚至三百到六百文不等,老百姓不得不“淡食”。
三天时间五贯,理论上一月能赚五十贯,抵得上他们所有的积蓄。
实际上刨除人工和付出的成本,赚得並不多。
即便这样,他们依旧很振奋,且有閒心观看孩子们的比斗。
最后时刻,许蓉咬了咬牙,“大牛,去找刘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