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粥不一样,她小心翼翼舀了一小点,阿娘的粥竟然带著甜味。
她快速喝完了粥,拎著棍子匆匆出去。
许哲也不知她一天天忙个啥!
他听著外面的吆喝声,赶紧跑到校场。
李柔面色发白,额头满是汗水。
许哲忙將她扶回了家,端上了粥。
“就该让我去,阿娘非要逞能。”
“不是什么难事,县衙的人很好说话。”
又是拜师,又是送大礼,当然好说话。
“顺利就好,快喝粥。”
“甜的,你哪里弄来的?”
“吴叔家顺的,里面还有两颗大枣。”
这儿子过於聪慧,竟然连女子的月事都知道。
“县衙管那犁,叫贞观犁。”
真是拍得一手马屁,这才是马屁精。
“都交给县衙,由得他们处置,您快歇息吧,若让阿爷看到,还不知怎么骂我。”
“那日的宋衙役跟来了,你去安排一下。”
许哲掩了房门,来到校场,看到宋衙役在喝水。
他不禁有些欣慰,铁匠铺这些粗人还知道待客之道,“宋哥。”
宋衙役忙起身,“许郎君。”
经常听王衙役嘮叨,叫得十分自然。
“村里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两条咸鱼,聊表谢意。”
宋衙役连连摆手,见马车卸完货,迫不及待赶车离开。
许哲看了手里的咸鱼,卖相尚可,没觉得不妥。
又遇到了一个怪人,搞的他家咸鱼有毒似的。
以后还是少用咸鱼外交,味儿確实有点重。
许哲准备进铁匠铺帮忙,被吴勇无情撵出来。
“自己该做什么事不知道,非要添乱,你是砸得动矿石呢,还是拉得了风箱?”
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阴阳话,青山村的风气都被他们搞坏了。
路过大牛家,房门关的严严实实,里面在开小会。
许哲忍不住轻轻靠近,听著里面的动静。
“队长,我是身在一队,心在二队,我阿爷和我哥逼我的。”
刘聪上演了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戏码。
“我怎么可能背叛队长,我哥追我时,可是你护著我啊。”
“而且,我去了一队,咱们队多了一个全公分的名额。”
许哲不禁感嘆,刘聪这小子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