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黓的手轻轻落在秦景行鼓胀的小腹上,指尖隔着一层轻薄的月白锦袍,清晰触到那温热又紧绷的触感——软中带硬,像按在一颗被温水浸过的饱满暖玉上。她忽然来了兴致,抬手拍了拍他的腰侧,语气里满是促狭的催促:“起来走两步我看看,别总赖在椅子上。当年你这模样既能在半山腰追着我打,又能在崎岖山路上背着我走,现在总不能连站都站不起来吧?还是说,这几年养尊处优,身子骨反倒变娇弱了?”
秦景行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走不了,一动心就发慌,腹内也沉得厉害,像是坠了块千斤重的石头,腰都快撑不住了。”
“别敷衍我。”玄黓用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锦袍,布料下的触感坚硬又温热,能清晰感受到里面淤积的灵力在微微搏动。她故意提起旧事,语气里的调侃更浓:“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初见时,你肚子比这还鼓,圆得像个皮球,照样能拔出佩剑压着我打,怎么现在反而娇气了?难不成是故意装的,想让我心疼你?”
他闻言,无奈地睁开眼。眼底还蒙着一层因腹内胀痛、呼吸不畅而起的水雾,瞳孔水润润的,像是含着未落下的泪,显得格外可怜。他望着玄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还有一丝回忆旧事的无奈:“当年你一照面就要摄我的魂魄,眼里半点客气都没有,我就算腹内再疼、再胀、再站不稳,也得拼尽全力拔剑反击啊……不反击,岂不是要被你这个‘小魔头’当场欺负死?那时候哪有心思顾得上疼。”
“而且由奢入俭难啊!”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无奈,连眉梢都耷拉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抬手,轻轻按在自己鼓胀的小腹上,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灵力翻腾的滞涩感:“这几年我早就习惯了顺畅炼化天地灵力,体内经脉畅通无阻,连半点阻滞都没有。好久没体会过这种灵力淤积、腹胀如鼓的滋味了,真的适应不来。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腹内的灵力跟着晃荡,胀痛得更厉害,实在是难受得紧。”
说着,秦景行缓缓仰起头,后背重重靠在椅背上,试图借着力道缓解腹内的坠痛。他张大嘴,大口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扶在腰侧的手不自觉地微微用力,指尖攥着衣料。
“不行……肚子太胀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他声音发颤,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烙铁,又烫又沉,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股力道挤在了一起,连呼吸都带着明显的滞涩感,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腹内的胀痛,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玄黓见他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晕开小小的湿痕,脸色也泛起了淡淡的苍白,心里虽有几分不忍,可那点顽劣的心思却不肯轻易罢休,嘴上反而故意板起脸,语气带着几分威胁:“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运功炼化一丝灵力,让肚子小了哪怕一点点,我立马就走,再也不理你,以后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再来看你。”
秦景行原本已经下意识地想调动体内的灵力,运转心法炼化淤积的气息,听到这话,动作瞬间僵住。他睁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玄黓,眼底满是祈求,见她无动于衷,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声音里满是无奈:“那你扶我一把,我自己实在站不起来,腹内的坠感太重了,稍微一用力,腰就像要断了似的。”话音刚落,他像是被腹内突然加剧的胀痛牵扯到了经脉,忍不住闷哼一声,“呃……”眉头紧紧蹙起,脸色又白了几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腰好像真的快被坠断了,连带着后背都发僵,动一下都觉得疼。”
玄黓强忍着笑意,伸手穿过他的腋下,用上几分力气将他扶了起来。刚一站直,秦景行就下意识地将全身重心都压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捂着小腹,手指几乎要嵌进柔软的肉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稍微一动就加重那难耐的胀痛感,连脚步都不敢迈大。
玄黓扶着他的手臂,指尖能清晰察觉到他手臂的颤抖,却也能感知到他气息虽乱,却未有半分灵力滞涩、伤及根本的凶险,心下彻底放了心。她扶着他的力道松了些,反而伸出手轻轻推着他的后背催道:“快点走,再走两步试试,别跟个提线木偶似的挪不动。你看你现在这模样,腰都直不起来,脚步虚浮的,哪还有半点钦天监监正的威风?当年那个能提着剑追我满山跑的秦景行,可不是这样的。”
秦景行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连忙稳住身形,双手死死托着鼓胀的小腹,脚步虚浮地往前挪了两步。月白色的锦袍被撑得紧绷绷的,连腰间的褶皱都被拉平,那圆滚滚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当真孕态十足,看着格外滑稽又可怜。
“慢、慢些。”他声音发颤,额上的汗珠越渗越多,顺着下颌线滑落,“肚子太沉了,我控制不住平衡,万一摔了……”
“摔什么摔?有我扶着你呢,还能让你摔着不成?”玄黓绕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肚子,故意用指尖在上面划了个圈,感受着那细腻的衣料下温热的触感,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吓唬,“你快多动动适应适应,不然等会儿我再灌点灵力,让你肚子再鼓一圈,你岂不是要直接瘫在地上起不来?到时候我可不管你,就让你在地上躺着,看谁来救你。”
秦景行闻言,脸色更白了些,苦着脸求饶:“阿壬,适可而止吧,再灌下去我真的撑不住了。方才就有些心慌,再折腾下去,心疾要是真犯了……”
“少来这套。”玄黓挑眉打断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眼神里满是了然,像是早已看穿他的心思,“你那点小伎俩我还不知道?故意装可怜想蒙混过关?告诉你,没门。今天必须让我看够了当年你那副‘狼狈’模样才行,不然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她的指尖凝起一缕莹白的灵力,轻轻点在他的丹田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反正今天不把你灌到当年那副‘临盆’的模样,我是绝不会罢休的。”
秦景行被那缕灵力惊得浑身一僵,扶着肚子的手又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却终究没敢运功炼化——他怕玄黓真的说到做到,转身就走,再也不理他。
玄黓见他不再反抗,笑得更欢了,伸手推着他的后背往屋内的软榻走去:“先去榻上坐着,省得你站着费力气——毕竟等会儿还有的折腾呢,总不能让你一直站着受罪,我可没那么狠心。”
秦景行被她半扶半推地弄到软榻上半卧着,背后垫了厚厚的锦枕,头部和腰部都有了支撑,腹内的坠胀感总算稍稍缓解了些。他闭着眼调息了片刻,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比刚才平稳了不少,只是扶着肚子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安抚那难耐的胀痛。
玄黓见他缓过劲来,哪肯放过这个逗弄他的机会,立刻凑上前去,指尖再次搭上他的手腕。不等他反应,精纯的灵力便源源不断地涌入他体内,比刚才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像是要将他的丹田彻底填满。
“阿壬……别、别再灌了……”秦景行猛地睁开眼,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哀求,“我真的撑不住了,肚子快要炸开了……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可他终究舍不得用力,只是虚虚地握着她的手腕,根本拦不住灵力的输送。
玄黓故意放慢了灵力输送的速度,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细腻的肌肤,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调侃:“这才哪到哪?当年你还能跟我打上好几个回合呢,怎么现在这么不禁折腾?”
秦景行睁开眼,水雾朦胧的眼底满是委屈,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纵容。他缓缓松开抓着玄黓手腕的手,转而紧紧抓着软榻边缘的锦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每一次灵力涌入腹内,他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喘息也愈发急促,几乎要连成一片:“阿壬……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肚子像是要炸开一样……里面又烫又沉……”
可即便如此,他也始终没有运转功法炼化灵力——他牢牢记得玄黓说过的话,怕她真的转身就走,怕好不容易重逢的时光,又要因为自己的反抗而结束。
玄黓看着他这副模样——明明已经难受至极,额上的汗都快汇成小溪,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却偏偏要忍着,不肯违背自己半分意愿,心里那点顽劣的心思渐渐被柔软取代,一股温热的暖流悄悄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该因为一时的贪玩和好奇,就让他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立刻停下——她既想再看一会儿他这副全然依赖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又莫名想再确认一次,他究竟在乎自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直到她盯着他鼓胀得如同圆球状的小腹,看着那锦袍已经被撑得紧紧贴在肚子上,连腹部细微的起伏都能看清,终于满意地收了手。她指尖还在那紧绷的衣料上轻轻拍了拍,感受着下面温热的触感,语气里带着几分满意的调侃:“行了,就到这儿吧,总算有几分当年‘临盆’的模样了,没白折腾这么久。”
秦景行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半靠在软榻的锦枕上,后背因为无力而微微下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水浸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襟也散了大半,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素白中衣。那月白色的锦袍紧紧裹着鼓胀的腹部,几乎要被撑裂,再没了半分平日在钦天监时清冷沉稳、威严庄重的模样,只剩下满满的脆弱与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