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重重舔过上膛,他的喘息快要压抑不住,对宝珠他向来重-欲,一闻到气味就好像发了情的狗,冷漠的天性荡然无存,某个污秽的地方早就不受控地涨大,隐忍久了带着痛意。
可是不够,他想要宝珠也同他这般渴望他。
他要看宝珠能哄他到什么程度。
停下为她穿衣的手,闲闲倚在床侧,一手向后撑着,另一只手点在唇畔,眼睛笑的眯起来,在昏暗床帐中眼波流转,活像吸人精气的狐妖。
多年的夫妻,一个眼神宝珠自然就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现在还是白日,虽不是没在白天做过,可现在院子里隐隐传来了小叔子轻手轻脚准备做午食的声音,这让她如何放心与他厮混。
萧重云还在那等着,他人生的好,嘴唇也那么好看,优雅、红润、干燥。
江宝珠也是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犹豫了几息还是被他诱惑,想着亲一口就停。
她羞耻地靠近他,抬腿跨上他的身体坐下,环上脖颈,缓缓低下头来印上他的嘴唇。
她鲜少主动,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漆黑的眼,生涩地吻他,只是萧重云却一副柳下惠的作态,一动不动,双唇紧抿,不让她更进一步。
若不是身后硌着她的东西还在发烫,她还真信他是什么不为所动的正人君子。
干燥的唇被她吻的湿润发亮,她自觉已经足够,心满意足地想要退开,刚刚巍然不动的人突然握住盈盈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紧闭的嘴现在张开了,声音喑哑,“继续……别停。”
这样清淡的吻可喂不饱他,不等江宝珠回话,大手按住她的后颈,压下来,两片嘴唇再次贴到一起,洁牙时玩弄许久的舌终于被他吃进嘴里,细细舔舐。
和方才柔和的春雨不同,这简直就是骤降的暴雨,密集的玉珠打的宝珠措手不及,晕头转向。
这还要怎么继续?再继续下去就要被他吞吃入腹了。
后腰上的手按住她在危险的地方缓缓磨蹭,再这样下去就不是一刻钟能解决的事了,江宝珠终于在一个换气的档口推开他,喘着气歪过头去,滚烫的吐息落在她的耳后,烫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湿热的喘息声相融,帐内一片氤氲的水气。
江宝珠左耳是夫君按耐不住的喘息,右耳是屋外小叔子摆放碗筷的声音,莫名的背德感烧得她面色通红。
她看向萧重云,搬出自己的身体做杀手锏,“子安,我好饿,饿的没力气了。”
说着逃避似的飞快从他身上下来,刻意忽视那个还硬邦邦的东西,系上盘扣整理衣衫。
反而萧重云的衣衫凌乱,露出玉石一样洁白的胸膛,鬓发也在亲吻中散落,面色绯红,看起来更像被蹂躏的那一个。
宝珠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如蚊喃对他承诺:“晚上吧……晚上再继续。”
萧重云本来也没打算做到底,她从昨日晚上到现在都没进饭,他进屋本就是打算把她叫醒去吃饭的。
占了便宜得了承诺,心情愉悦慢条斯理起身整理衣服,多缠了两圈腰带。
她自以为将人哄好了,软和的笑着讨他心软,抬起脚来让他看。
“这个……可以拆下来了吗?”
待呼吸平复后,他解开宝珠脚上缠的厚实的纱布,脚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留下几条细长的白色痂痕,一想到宝珠受伤的场景,萧重云就忍不住的惧怕和愤怒。
王家人死的真是太轻松了,若是他下手,必定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宝珠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手指伸进他的发丝帮他梳理齐整。
待二人收拾利落推开门,小叔子已将饭菜摆上石桌。
许是念着她昨日受惊了,今日的菜格外丰盛,宝珠凑近看了一眼,喷香扑鼻,全是她爱吃的菜式。
肚子还真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她毫不吝啬地赞扬了一番小叔子,眼看着萧重云脸快黑了下来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