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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起得好怪事少不了(第1页)

宫玄烛好事地后退几步,想看看这东西的脸,一阵阴风沁入骨髓,浑身都立起了鸡皮疙瘩。

一团惨白的东西出现在了宫玄烛眼前,那距离近在咫尺,它居然从牌坊上直接落到了宫玄烛面前,而那惨白的一团并不是这东西的脸,而是一片盖在它脸上的白纸。

宫玄烛伸手去揭开白纸,那东西仿佛被吹到的羽毛一样一退数丈远,站在了挂白灯笼的荒宅门口,然后向里面一闪。

宫玄烛一脚踏入槐荫镇,一股寒气顺着脚心直窜天灵盖,瞬间到了荒宅门口,里面是一方庭院,零零星星摆着几张落满灰尘、歪歪扭扭的破旧桌子,宫玄烛看着那些桌子在轻轻晃动,就仿佛有人在摇晃一样,沾满灰尘的桌面仿佛一块画布,上面的手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杂乱。

宫玄烛睁一眼闭一眼,场景立刻变了,眼前不是荒宅,而是喜堂,红烛摇曳,宾朋满座,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而桌上的食物无一不是阴森森的、冷冰冰的纸扎货。

宫玄烛接住空中一张纸钱贴在了自己左眼上,右眼看到的就是血红的诡异喜堂,若是直接把它当作荒宅走进去,可能会打扰到别人,绕过桌椅,穿过喜堂,是一条长长的游廊,游廊尽头的房间里亮着灯,宫玄烛刚走过去,房间的门忽然吱呀一声,一只大红朝靴伸了出来,宫玄烛脸色忽然一变,若是顺着这靴子看上去,应该能和新郎撞个脸对脸。

来不及了,不然就直接开打吧,打得过算我幸运。

刚拿出未燃起的辟邪魂灯,眼前忽然白影一闪,正好挡住了迈步出门的新郎的视线,宫玄烛见异变突生,抓住机会脚底生风躲到了身后的槐树背面。

又是它,那个浑身白刷刷的纸人,它居然帮我,还是别有目的?不行,这种玩意儿不会无缘无故帮我,定是要让我付出代价,我还是先下手为强,连它一起收拾了。

宫玄烛估摸着新郎已经走了,悄悄探出一点脑袋去查看房间四周的情况,前面没有、左右两侧没有、房顶也没有……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脊背上汗毛直竖起来,宫玄烛一转头眼前就是一黑,撞得她眼冒金星,左侧颧骨一阵麻木,接着是火辣辣地疼,都快没有知觉了,再一睁眼,前面是黑漆漆一面墙,左眼上贴得纸钱都撞飞出去了,瞬间回到了现实,华丽的豪宅又变成了荒宅。

宫玄烛迅速拿符纸贴在左眼上,瞥见一角白衣消失在了墙头。

果然又是那个纸人,刚才它想做什么?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忽然回头,所以我刚才是撞它身上了,明明是纸做的,怎么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

宫玄烛顾不上麻木的颧骨,趁新郎离开迅速进入婚房里。

屋子里一股腐朽的怪味,仿佛是食物放了好几天坏掉了一样,臭味、霉味夹杂在一起,熏得人想吐。

宫玄烛大致扫了两眼,看见一身红色龙凤褂的新娘坐在西窗前,长发散开,正在一下一下梳头发,那头发长得拖到了地上,瘦成皮包骨的爪子握着一把骨梳,撩起一缕长发从头输到腰,顺滑地仿佛一匹绸缎。

宫玄烛上去就抓住了她的手,夺过梳子:“别梳了!命都快梳没了!”

刚说完就见镜子里是一张喜床,床上坐着一个人,盖着红盖头,一双小脚被红裙盖住了大半,小手交叠在膝面上。

镜子里那个是陌菱的话,那我手里抓的这位是?

镜子前梳头的女人已经嘎吱嘎吱地转过了脸,左半边是血肉,额头有一个血窟窿,眼睛只有眼白和血丝,右半边是骷髅白骨……宫玄烛感觉一只指甲尖利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头顶,刺刺地正要往她头皮里抓进去。

“得罪了!”

宫玄烛抬腿照女人肋骨上就是一脚,紧接着腰一拧,在尚未落地之前又送上一脚飞踹,半张脸的女人,脑袋卡进了铜镜里,两条腿无力地垂在外面,尖利的指甲刺啦刺啦挠着桌子,那声音听得宫玄烛想一头把自己撞晕了,铜镜碎片似乎嵌入了女人的脖子里,发黑的血液顺着桌面流了下来,滴答滴答淌在地上,血越流越多,汇聚成几条蜿蜒的小蛇往宫玄烛脚下赶了过来,她迅速后退几步寻找对策。

该死的,忘记了皇姨还在镜子那边,这下镜子被堵住了,我该怎么过去?

宫玄烛想了想,觉得有些蹊跷,镜子那端应该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皇姨大概早就被什么东西拉入鬼门关了,这死鬼新郎娶的什么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门又是嘎吱一声,宫玄烛迅速扯下窗帘盖住了整个梳妆台,自己顶了一片桌布坐到了床上。

左眼上贴着的符纸已经飘到了门口的地板上,透过缝隙,她眼中的房间是破破烂烂的一间废弃杂物间,到处堆着稻草、破旧衣服、纸窗漏着风,一双大红朝靴出现在了她眼前,往上看是红色的袍子。

她扔下的驱邪符居然没被他踩到,算他幸运。

头顶传来一个声音,仿佛在轻笑,像是半死不活快要入土为安了,盖头被揭开,宫玄烛早就瞪大了眼睛准备一览对方尊容,却吃惊不小,没有想象中花红柳绿或者是嘴歪眼斜,而是一张惨白却极为好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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