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才热闹啊,我们也很久没出来玩了,就去看一眼,不好玩我们就走,行么?梅子姐姐。”娇圆拉着梅子不停摇来摇去。
梅子被缠的没了办法,只得答应她道:“好,就只看一眼啊。”
俩人凑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群卖艺的,舞刀弄枪,耍猴斗鸡,围观的人群中时不时的还爆发出阵阵轰然的笑声。
娇圆和梅子看了一阵,觉得稀罕够了,转身欲走,就在此时,娇圆突觉手中多了个物件,不自觉的便握紧了,翻开手掌一看,是张纸签。
“何人塞的?”娇圆抬头望去,人头攒动,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根本寻不道塞给她纸签之人。
梅子也朝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可疑装扮之人。
俩人快步走到僻静之处,打开纸签,上面赫然写着:明日子时,江州城王庙见,只身前来有要事,留款人竟然是夏冬。
这让娇圆有些吃惊,方才塞给她纸签之人是夏冬,可为何自己却未认出她来?
“我看未必就是夏冬,这里可能有诈。”梅子看着纸签警惕地说道。
“确实,我刚并未认出那人。”娇圆皱紧眉头。
自从这夏冬自愿入了兰家学坊,给兰歌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却也依然帮她洗脱罪名,仍旧留她和她父亲在兰府,没曾想父女二人却恩将仇报。
不知道这次又使得什么花招?
“娇圆,听我的,不能去,这怕是布好陷阱。”梅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们回去与兰歌商量一番在做定夺。”娇圆这次也不敢再冒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兰歌的安危。
“好。”梅子听她这么说,才稍稍放下心来。
兰歌拿着纸签看着上面的字迹,像是新墨的痕迹,应该就是这一两日内的墨迹。
夏冬的字迹在兰府见得不多,倒也难以分辨是否真的是她所写。
“阿珍,你可留有夏冬的笔迹,你们相处的时日长,或许认得?”娇圆问道。
阿珍摇摇头道:“回公子,我虽与夏冬待在一起,可见她很少写字,倒是有几幅描摹的小样留在我那里,想着日后能绣成锦。”
“那速去取来对照。”兰歌催促道。
不一会,阿珍将夏冬描绘的小样拿了过来,小样的右下方确实有夏冬的署名。
猛地一看与纸签上的字迹是有些相似,可署名字迹很小,也有些模糊。
“依我看,为了保险起见,由我扮成娇圆的模样去王庙,见夏冬,如何?”梅子在一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兰歌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行,我与梅子身量相差过多,若真是夏冬一眼便能认出来。”娇圆抬眼看了看梅子,她的个头高自己很多。
“那我去如何?”站在一旁的阿珍自荐道。
“你又不会武功,若有危险,那不是自己送上门了。”梅子第一个反对。
“那娇圆去更是危险,那些人的就是冲着她来的,我虽不会武功,可我……”,阿珍也不想娇圆再犯险。
“你们莫要在争了,还是我去。究竟绑我的幕后主使是谁,只有寻到夏冬父女才能得知真相,这人只能我自己去会。”娇圆打断了几人的话语。
听了娇圆的话,其余人都不出声了,空气都仿佛冷了些许。
“何事争论得如此激烈啊?”徐行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上提留着一盒糕点,身后还跟着个人。
娇圆闻声抬眸望去,瞬间就像被雷击中了般,愣在原地,满脸都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