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袁亭书像狼也像狗,逮着他这块儿肥肉舔个没完,高兴了还要咬上几口,仿佛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是很愉悦的事。
“可惜满满看不见,不然你也会喜欢自己。”
姜满瞪着眼睛骂:“别恶心人了。”
“说什么呢。”
袁亭书顺手在腰上一拧,姜满痛得抽了口冷气,立马摸过去,创可贴边缘有点湿了。
他慌乱去推袁亭书:“流血了……别、别碰……”
“只是皮外伤。”袁亭书的语调极尽温柔,舔了舔他颈侧,“满满这么娇气,一会儿可怎么办?”
姜满最怕受伤流血,疼痛和恐惧在眼盲的基础上愈演愈烈,在袁亭书的亲吻下尽数化作愤怒。
他攥紧拳头,凭感觉朝袁亭书的门面砸去,但就像刚刚那样,他四肢绵软无力,抬起来都很费劲。
“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工。”袁亭书蘸着润滑油,循序渐进涂进里面,温声哄道,“马上就给你玩。”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大腿附近,袁亭书在凝视他,像打量一件古董。
姜满讨厌这种感觉,用尽全力踹在袁亭书脸上:“别看!”
反抗和推拒在如此状态下变成欲拒还迎。袁亭书在他脚心啃一口:“这么漂亮,看看怎么了?”
机械震动声在卧室里响起,姜满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仿佛一下回到了阳光房。
玩具被袁亭书缓缓推进,他胃里翻涌,有种生理性的呕吐感,在块感的加持下他又不禁哼出声,又小又闷,带着一种强行忍受的压抑。
姜满有些眩晕了。
“嗯……”
姜满呆愣片刻,聚不起焦的眼睛充满疑惑。袁亭书又模仿他叫了一声。
他恶心得一激灵。
袁亭书惯常用玩具让姜满高两次,美其名曰让他“玩得开心”,事实上就爱欣赏别人奄奄一息的模样。
而等袁亭书亲自上阵,那又是另一个级别的折磨。那东西比玩具大,比玩具磨人,比玩具电量持久。
袁亭书不累不休,在床上折腾了个遍,又站起来把姜满抱在怀里颠了颠。姜满怕掉下去,竭力搂紧袁亭书,那东西像棒球棍一样捣进胃里。
“呕……”姜满偏过头干呕,虚弱乞求,“停、一下……我想吐……”
“多叫几声?”袁亭书笑得不怀好意,“就叫亭亭。”
“停!停!”姜满满腔怒火,咬在袁亭书肩膀泄愤,“我说的是停下!”
袁亭书佯装吃痛,夹着嗓子说:“好疼啊,满满心真狠。”
说罢,报复似的更疯几分。
他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管姜满说什么、有什么感受。那具身体又软又热,叫他爱不释手,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种绝对掌控的滋味让袁亭书爽得头皮发麻。
姜满被颠得头晕眼花,袁亭书终于把他放回床上。
以为就此结束了,但袁亭书捋过小辫在他胸前游走,忽地使劲一捏。他痛叫着骂,袁亭书便用力查进去,骂声一并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