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被冰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收缩:“我是在乎人命。”
“如果今天要受鞭刑的人是我呢。”
“谁敢打你。”
袁亭书将冰块推进去:“回答我。”
“不……”
袁亭书又放一颗:“不会救我?”
姜满分不清是冰还是痛,身上冒出一层汗:“我不知道。”
“满满,叫我一声亭亭?”
姜满怪叫一声,推开袁亭书的手:“不要了……”
袁亭书却不停:“不要塞进去,还是不要别人看?”
姜满闭了闭眼,不得不二选一:“不要别人看。”
“你出去。”袁亭书扭头对着空气说。
姜满抿紧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袁亭书也不再说话。两人默契地进行这件事,像是共事多年的朋友。
袁亭书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满满,满了。”
姜满一动不能动:“多少颗……”
“十二。”
四十鞭也很难捱。姜满虚弱道:“我还可以——”耂A咦正里’期伶酒泗留山妻姗邻
话未说完,嘴巴里也被塞进一块冰。袁亭书问他:“满满,你喜不喜欢我?”
冰块太大了,姜满话都说不利索:“我说喜欢、你就直、接放了他吗?”
没想到被袁亭书从腿上赶下去。
先前放进去的冰开始融化了,冰水顺着腿流下来,激得他四肢起了一层小疙瘩。金属拉链声突兀响起,袁亭书拉着他的手让他蹲下。
“不、不行的,会掉……”姜满要蹲不蹲的,姿势尴尬极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教你用嘴巴说‘喜欢’。”袁亭书把他的头摁向隐秘处,皮鞋尖轻轻踢在他屁股上,“夹紧,掉出来不算。”
姜满嘴里刚含过冰块,碰触到那里时,袁亭书差点没忍住。
他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姜满,姜满吞得很辛苦,疏朗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屋里温度高,又折腾了这么久,脸上带出一片好看的血色,瞧着比平时病恹恹的模样生动多了。
姜满做这种事很是生涩,但想到这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就自动填补了缺失的那一点块感。
他把手落到姜满脑袋上,姜满立马停住,水汪汪的眼睛向上瞟他——这是姜满瞎眼之前的习惯。
“做的不对?”
“没有。”袁亭书抓了抓他的头发,“你做的很好。”然后拍拍姜满的头,示意姜满继续。
他有一搭没一搭绕弄姜满的头发,本就有些卷度的头发被他手指卷得更蓬乱。忽地他眉头一皱,两手控制姜满的脑袋动作起来,尽数释放出去。
“吞掉。”袁亭书命令说。
姜满听话照做,袁亭书却面色阴冷——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勾着他不断地索取。
那东西的滋味必然不好,姜满的表情像吃到羊肉时一样嫌弃。
他温柔抚摸着那颗小脑袋,半是玩笑半是命令地说:“满满,你只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