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徐军回来了。”
徐军马上进了房间,然后问了一句,“咋回事儿?这邪物哪儿来的?二坏呢?”
徐军满肚子的疑惑,再一看葛长柱家前院的门后面,孙卫东铁塔一样的身影正守著大门。
手里举著一根锹把,跟门神似的。
孙卫东也看到了徐军,马上跟见到亲人了一样,“军哥,你特么的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晒甲营就反天了,骷髏堵门,邪门到家了。”
徐军马上和孙卫东说了一句,“孙胖子你先守著大门,我去里屋看看二坏。”
“放心,有我在这玩应进不来!”
徐军此时担心二坏,马上就进了屋。
一进来发现葛长柱媳妇正拿毛幣给二坏擦脸呢,眼睛发红,显然是哭过的。
二坏此时浑身发红,整个人眯著眼睛,时不时的在炕上扭动一下子。
徐军看得心惊。
虽然徐军不懂医术,也知道这种情况可能是高烧惊,还是非常危险的。
“咋滴了这是?小苏大夫给看过没有?”徐军马上坐在炕沿上,伸手摸了一下二坏的脑门。
滚烫。
葛长柱在旁边嘆了一口气,“昨天半夜开始烧,烧得挺邪乎,早起烧就退了,后响小苏大夫来过一次,给开了安乃近,本来吃了药都好了,谁知道到了晚上那玩意堵门口了,
二坏一下就烧得直抽抽。”
“陈夏青说去喊人,顺便也把苏大夫请过来,应该就快过来了。”二坏他妈补充了一句。
徐军没说话,两只眼窝子开始阵阵发烫,仔细的查看著二坏。
马上就察觉到二坏身上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正缠绕著二坏的身体。
这些黑气瞅著倒是和门口那个东西身上的黑气有些类似。
徐军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大门口。
此时门外边还不断传来一阵邦邦邦的声音。
显然那个埋了埋汰的髏还在门口蹦噠呢。
“叔,你知道二坏咋来的病不?”看著门口暂时安全,徐军还是打算把事情问清楚。
葛长柱眉头紧锁,“也是二坏自己个瞎折腾,说是邻村山上营有放电影的,他非得吵吵著去看电影去。”
“我们这一天天忙的,哪有空带他去,就让他自己个去了。”
“回来的时候都九点多了,结果半夜就烧起来了。”
“我开始觉著是冻著了,哪曾想还有邪物过来了?”
徐军点了点头,看来这事儿问题就出在二坏看电影回来的路上。
那个年代村里根本没啥娱乐,每年就过年的时候,有些富裕点儿的大队会请二人转演员来演几天二人转。
要么就是放电影的到村里来放电影。
也没啥新鲜片,早年间还有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这些,后来全没了,就样板戏。
就算是样板戏,放电影的一来也跟过年差不多,社员们都得早早带著小板凳过去占地方,要不只能在幕布后边看反看的。
晒甲营是个小村子,人放电影的都不乐意来。
一般都是到旁边的山上营放,晒甲营的人要看电影就得走过去到別的村去看。
两个村子说是邻村,实际上隔著十里多地呢。
走路得一个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