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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患隐情(第2页)

徐晚听下来,真是佩服他编排的能力,不去说评书可惜了。

勇叔面上果然渐渐露出忧伤,掺杂着悔恨,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

章行简趁热打铁,“勇叔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知道事情的真相对你们来说,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是抱冤无门罢了,还不如就当是个意外,你们俩口子就这么过下去,别掺和进来了。”勇叔怅惘,心里憋闷得紧。

“若是知道不是意外,还稀里糊涂、没心没肺的过下去,那才是为人不忠、为子不孝之徒,我祖父从小教我,人要顶天立地,清醒自知,不可麻木不仁,浑沌度日,要做到无愧于心。”章行简想到祖父,神情也多了些感伤,“我祖父,当年是延辉的战士,因为援兵未到,他与众将士拼死抵住了南荣的猛烈攻城,却战死城外,我如今也想要一个真相。”

他眼眶微红,看向勇叔,“勇叔,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定会尽我所能,还那些战死的冤魂一个公道!”

言语真切,感情充沛,勇叔更是无地自容,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无奈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十四年前,有一队官兵来我们村里抓男丁去修堤坝,不是斩岳坝,而是在上游一处隐秘处重建一座堤坝,我被抓了去,那堤坝从西面的山上采石,运到那处,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半年时间,终于修建好,直到最后一天建成时,我娘子生产,我便没去,谁知那些修坝的人却再也没回来,我察觉到不对劲,想到他们会给每个人登记名册,怕他们回来抓我,便连夜带着她们娘俩跑了,来到这个村里隐姓埋名的过。不久后听闻,斩岳坝决堤,下游村镇死伤无数,我们村刚好在下游,那些被抓走的壮丁的家人都死了,还有朝廷军队被洪水卷走,惨不忍睹。我想到那上游的堤坝,才意识到,应该与它有关系。过了两三年后,我悄悄去了那地方查看,那堤坝果然不在了,只在两岸余下一些痕迹,要不是西面的山石一半都被挖空了,根本没人知道那里曾经存在过一座堤坝。”

勇叔说完,心里的石头似乎放下了,“这件事情我一直没让她们娘俩知道,想着若是还是不幸被他们找上门,她们不知情或许还能躲过一劫。”他对自己所做之事悔恨不已,“此事我虽身不由己,可那堤坝我确实参与建造,造成的事情也已经不可挽回,你们要怨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此事无关我娘子和幼子,能否对他们保密?”

章行简面容变得冷峻,唇紧抿着,如昨晚般陷入了那令他沉痛的回忆中。

徐晚看向他,想了想,手搭上他的手腕,扮出一副柔弱温婉的样子:“相公……”她喊得磕磕巴巴,“此事来龙去脉原来是这样,父亲和祖父含冤而死,我们却报仇无门,如今也只好先回城,之后再做打算了。”

徐晚的话叫醒了章行简,他反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

她想抽都抽不回,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算了,她都快习惯了,之后再一起算账吧。

章行简看向勇叔:“勇叔,我知晓你是被迫的,我们不怪你,也不会对外泄密,那背后之人酿此惨祸,我只恨自己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断。”他一手砸在石桌上,满眼愤恨。

“唉,此事已经过去十四年,怕是没人能为那些冤魂正名了。”勇叔望着天,诚心忏悔。

了解此事原委后,两人此行的目的达成了一半,打算明日一早便去那采石山上看一眼,今晚就先在此过一晚。

吃过简单的晚饭后,阿婶把俩人带到给他们准备的房间,

应该原先是一个放置杂物的房间,阿婶收拾出来后,铺上了暖和的被子,看着很干净。

“屋里简陋,你们小两口别嫌弃,时间不早了,你们先休息吧。”阿婶看着他俩,一脸笑意,而后推着他们进了房间。

章行简看着这狭小的床,又看向徐晚,白天做戏游刃有余的他,此时忽然变得束手束脚。

他走到屋子中间,正打算把床让给她,忽然他背后一痛,刚忍不住痛呼出口,嘴巴却被捂住,接着他膝盖被踢了一脚,软了下来,半跪在地上。

知晓是徐晚在泄愤,也没还手,任她发泄,毕竟白日占了她这么多便宜,让她打一顿也值了。

徐晚捂着章行简的嘴,避开他未痊愈的伤口,握紧的拳头死命的往他身上招呼。

章行简被揍到最后索性躺下,让她省点力气。

终于打累了,徐晚坐在床上喘着气,暂时放过了面前这被她揍得龇牙咧嘴的浪荡小人。

“这是你手脚不干净、出尔反尔的代价,今晚你就睡地上吧。”她揉了揉用力过猛的手腕,将床上一个枕头丢到他身上,而后和衣躺下。

章行简看着床上那气呼呼的背影,嘴角笑意藏不住,笑声带着磁性,在四面皆空一览无余的房间内,声音被放大,“徐之宜,你刚刚不是也叫了我相公,还摸我手了,也算是扯平了吧。”

徐晚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这是扯得哪门子平,她现在怀疑,昨夜他说的不会喜欢自己的话是假的,目的是让自己卸下防备,好被他捉弄调戏。

“章都尉,您可是一城都尉,昨夜还说过不会喜欢我,可今日这般如同登徒子的举动,你怎么解释,说好的扮的是兄妹关系,怎么变成了夫妻关系?”徐晚想到他抱了自己这么多回,手也被他摸了数遍,她就觉得是被猪拱了一般,浑身上下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他简直就像那不要脸的流氓胚子。

章行简不可知否,扯过枕头摆正,靠着枕头,双手垫在脑袋上,自然开口,浑是不要脸,“是啊,我是说的把你当兄弟啊,我在军中和弟兄们也是这样相处的。”

徐晚一听,才发觉此人已经没脸没皮到了如此地步,怕自己被他气死,索性拒绝与他说话,闭上眼,酝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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