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深端著酒和別的公子哥閒聊,眼睛时不时瞥向那个角落,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疯狂打字。
自从库房那天之后,她对自己还是十分冷淡。
林耀深这几天心烦意乱的什么都干不了。
“別追了追不上:寿宴后爸妈会留下应酬,我姐肯定也会上赶著找傅时砚,我接你回我们的別墅行吗?”
“別追了追不上:我们好好谈谈,求你了”
林耀深发完就迫切地看著她。
不远处,江雾惜拿出手机打字,然后又装回包里。
林耀深看了眼自己的对话框——
什么消息都没有。
她在跟谁发信息?
林耀深咬牙瞪著她,胸口上下起伏。
一瞬间,他真想什么都不管衝过去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可他旋即又想起。。。这段关係开始之初,不公开不正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条件吗?
寿宴正式开始。
傅家人在主桌,而林家一家四口被安排在第二排。
林孝远对此安排有些不悦,给屈心莲递去一个眼神。
屈心莲立即从善如流的过去给老太太敬酒。
“老夫人,福寿安康!您这身子骨真硬朗,到底是福气厚。”
屈心莲笑得眼角的细纹都挤成了褶子,装模作样的在老太太肩上捏了两下。
“您八十大寿一过,时砚和安妮的婚事也该提上来了吧?”
老太太斜她一眼,“怎么,怕我活不长看不见那天?”
屈心莲心里骂了句死老太婆,脸上笑著,把声音嚷嚷的更大了一些。
她故意当眾逼老太太给句准话。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过就问问。
再说了,时砚和我家安妮也订婚这么长时间了,前些天还上门黏著我们安妮呢。
老实说,挺多优秀的人追我们安妮,但我和老林都不同意,就是想著两个年轻人登对,早点隨了他们的心意。”
屈心莲的嘴像机关枪,哆哆哆哆说个不停,只顾输出自己想说的,根本不听人讲话。
旁边人几次开口都被她挡回去。
大夫人见状皱眉。
她从女儿傅洛姍口中听过林安妮的为人做派,第一印象就不好。
此刻又看见屈心莲表面雍容,实则谈吐还是有股市井味,顿时更加不喜。
实际上,不仅是她,周围听见屈心莲那话的宾客都暗暗嘲笑。
当眾逼婚逼到长辈面前,这么著急嫁出去?
大夫人好心替屈心莲打圆场:
“林太太,今天是寿宴,这些事回头上家里谈也不迟。”
谁知屈心莲不识好歹,没把她放在眼里,话里话外更是夹枪带棒。
“时砚他妈妈过世的早,没人帮时砚张罗,所以我才来请示老夫人的。
您现在连时砚的心都操著,怪不得外面都说傅家老大和老三『兄弟情深呢。”
“你!”
大夫人气得语塞,宾客们听见后也开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