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莲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顾文泰见她一副受刺激的样子,皱眉问:
“和安妮说了吗?”
屈心莲却崩溃的坐在地上痛哭不止。
“不能让那个孽种接近我的安妮。。。还有阿深。。。。我要保护我的孩子,对。。。我要去告诉林孝远,那是他的孽种!我要去告发那个江夕!”
顾文泰捂著伤口,神情阴冷的倚靠在沙发上,说:
“你去,然后再被林孝远那个老阴逼揍一顿,去吧,我不拦著你。”
屈心莲立刻没了主见,问:“老公。。。那怎么办。。。”
顾文泰引诱道:
“我既然捡回来这条命,就要林孝远付出代价。我知道他有一笔来路不乾净的钱,心莲,你不想我们一家四口团聚吗?只要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远走高飞。”
屈心莲不甘地问:“那那个贱种呢?难道就这么放著不管?”
顾文泰眼底闪烁著凶光,阴狠道:
“怎么会,有她替咱们斗垮林孝远,適当的时候,我们再让林孝远解决她,到时候他们亲父女两败俱伤,我们再一口气解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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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砚在公司开完会,又马不停蹄赶往私人停机坪。
张谦已经將行李为他准备好,此时正跟他核对行程。
这次去日本是为了拿下一个大客户,只要打通了日本那边的供应链,建立自研团队开发专利药品,傅氏集团就可以摆脱国內各大药业的掣肘。
到时,他再不用和林安妮逢场作戏。
“小傅总,东田先生那边已经递去拜帖,您到了鬼怒川,那边的翻译会陪同您前往。”
傅时砚点头,上了私人飞机,抬腕看时间。
想到楚放前两天打给自己的那通电话,有些心不在焉。
“小傅总,用不用我催一下楚先生他们?”
张谦刚说完,只见林安妮笑容甜美的走了过来,一来就挽住了时砚的手臂。
几日前她用老太太给傅时砚施压,这才让这个男人顺便带上自己。
“时砚哥哥,不好意思啦,路上有点塞车。”
傅时砚笑容很淡,说了一个字:“坐。”
林安妮叫机组人员给自己拿杯莫吉托,然后等了会儿还不见起飞,对张谦说:
“在检修吗?什么时候起飞?”
张谦恭敬回答:“楚先生和他的女朋友还在路上。”
林安妮怔住,看向傅时砚:“楚放也来?”
傅时砚拿著ipad看股市,眼皮也不掀地说:“你耳朵不好?”
林安妮被傅时砚懟了也不发作,只乾笑一声。
一直等了半小时,楚放才带著人姍姍来迟。
刚一上飞机,第一句就是:“有热水吗?冲杯红水,毯子也给我。”
傅时砚闻声瞥了过去,只见他紧紧牵著的那人此刻脸色有些白。
“江夕?”
林安妮的声音几乎扭曲的变了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