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为了一步步往上爬,陷害岳丈,吞併倪氏药业取而代之,踢掉髮妻不闻不问,纵容小三登堂入室。。。。一桩桩,一件件,绝非几日的谋划。
林孝远这么阴毒,难道真的不知道当年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小三调包吗?
不。。。他有可能不仅知道,还策划掩盖了整件事。
她和妈妈,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弃子了。
江雾惜从书房出来后,站在烈日之下,仍觉手脚冰冷。
她注视著远处正开怀大笑的林孝远,眼眶烧得发烫,可眼泪却流不下来,仿佛连泪水都被恨意蒸乾了。
她的呼吸在抖,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手伸向口袋里的瓷片,死死攥紧,用力到颤抖。
血顺著指缝汩汩流下,但痛能让她清醒。
忽然,江雾惜笑了。
笑得极轻,极冷。
像一刀连带著血肉將自己的心臟一起搅烂、搅碎。
她必须接近傅家人,查明当年倪家倒台的真相。
她要亲手把林孝远送进监狱!
江雾惜缓缓抬起眼,没有一丝温度。
。。。。。。
傅时砚坐在遮阳伞下,和林孝远进行商业互吹。
林孝远笑道:“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后生可畏。”
林安妮接话道:“时砚哥哥工作一向很拼命呢,没有因为是傅叔叔的儿子就骄傲自满。”
傅时砚听著这父女俩的一吹一捧,淡笑著说:
“所以你嫁给我以后要辛苦了,我目前精力都在公司上,可能没办法总是陪你。”
林安妮闻言眼睛顿时亮起来。
但她不自觉挺起脊背,故作矜持地说:
“时砚哥哥,怎么突然说这个。。。”
林孝远比她更沉得住气。
他借喝茶掩饰脸上的一抹精光,不冷不热的说:
“你们两个都还年轻,结婚的事也不用著急。”
林安妮的眼睛则在林孝远和傅时砚脸上来回观察,谨慎的没有开口接话。
傅时砚含笑道:
“可我爸前几天对我耳提面命,说男人先成家再立业,让我对安妮也早点有个交代。”
他俯身靠近林安妮,捏住她的下頜,用低沉的嗓音蛊人,语气曖昧:
“怎么,你不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