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平静,蓝得发黑。远处白线渐近,引擎声撕开寂静。
白漆船身反射阳光,甲板铺柚木地板,拋光打蜡。
船身上三个巨大的字——江夕號。
顶层露天平台,傅时砚衬衫敞著,露出精壮的腹肌,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他正拿著卫星电话说著什么,一转身,看见躺椅上白到发光的人,墨镜后的视线將她牢牢锁住——
她陷在白色帆布躺椅里,肌肤在阳光下泛著光泽。
比基尼的细带堪堪勾住曲线,深v剪裁包裹著饱满的胸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傅时砚的目光一寸寸沿著她凹陷的腰肢再到臀线,又用眼神丈量两条交叠的长腿。
她足尖轻轻点著,指甲涂著珊瑚色的釉彩。
江雾惜把墨镜推到发顶,浓密的睫毛眨了下,红唇微启,含住吸管啜饮。
海风拂过,防晒油在锁骨窝闪著细碎的光,一滴汗珠正沿著脊椎的沟壑缓缓下滑。
傅时砚掛掉电话,走过来及时吻上那滴汗,吃进嘴里。
“怎么不下去和他们玩?”他声音沙哑,已经有几分动情。
“不好玩。”
江雾惜又把墨镜重新戴回脸上,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
在一起这段时间,她被傅时砚养的越发娇艷欲滴,骨子里不自觉透出点娇纵。
傅时砚最爱她这样。
他低低笑起来,討好的顺著她的肩膀一路亲到脖颈。
“因为楚放?”
江雾惜不说话了。
他一开始说这次上游艇的就皮皮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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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被傅时砚搂著上船,看见楚放正靠在船舷上抽菸。
看见她后,他的目光像被泼了一层油彩,一瞬间有了光泽。
江雾惜生怕被傅时砚发现,立刻转开了目光。
楚放也明白,但还是忍不住黯然,扭过头装作看风景。
两人全程一句话没说。
“你怎么想的?”
江雾惜是真不知道傅时砚怎么想的。
他是压根不在乎她的情史,还是觉得自己当小三很光彩?在这宣誓主权呢。
傅时砚当然是后者。
他完全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態邀请楚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