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洛姍和江雾惜手拉手回来时,看见裴序淮正和傅时砚打撞球。
傅时砚看见她们亲热如姐妹的样子,笑弯了眼。
“这才一会儿功夫,就把我姐拿下了?”
江雾惜瞪他:“女孩子的事你少管。”
“好好好。”
傅时砚作举手投降状。
裴序淮淡漠的双眼注视著江雾惜脸上生动的表情,意识到她平时在公司还是收敛了。
傅洛姍看见裴序淮也没搭话,两人就冷淡的各自点了个头,算打招呼。
就连今天上游艇俩人都是一前一后来的,相敬如宾的可怕。
傅时砚把江雾惜抓过来,非要教她打撞球。
裴序淮把球桿放在一边,说:“你们慢慢玩。”
傅时砚对江雾惜说:“姐夫嫌你菜,不跟咱们玩了。”
江雾惜在他怀里拿著球桿,有点拘谨的说:
“裴总,你和时砚打吧,我就是闹著玩的。”
裴序淮看出她在自己面前始终放不开,说:“没事,我刚好休息一下。”
傅时砚咬她的耳垂,“宝贝,下班了还叫裴总?应该跟我一起叫姐夫。”
江雾惜眨眨眼,不太確定的看向傅洛姍,徵求她的意见。
傅洛姍说:“大家一天没结婚,就一天各自独立。”
这態度已经很明显了。
傅洛姍对於这桩婚事,本质是抗拒的,但她这人非常有教养,就算不喜欢裴序淮,也还是客客气气的维持著。
裴序淮闻言也没什么反应。
两人加起来就是四个字,人淡如菊。
等裴序淮走了,傅时砚说:“姐,你真打算听家里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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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对著干,浪费力气。”
傅洛姍说:
“不就是领证吗,我领完就到国外去,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就当我对爸妈尽孝了。”
傅时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在傅家,婚姻到底代表什么。
只是现在,他有了不该有的妄念。
傅时砚的目光看向正聚精会神瞄准黑八的江雾惜。
他突然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