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但我刚刚听见你们说所有人都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守在门口的警员回过神来,说:
“厉警官还没甦醒。”
江雾惜確认道:
“他活著,是吗?”
见那人肯定,江雾惜鬆了口气,她费了那么大功夫,厉流錚要还是死了,那就是黑色幽默了。
江雾惜又问了厉流錚的情况,被告知他伤的相对严重,后背有不同程度的烧伤,但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放鬆下来的江雾惜感觉到有些天旋地转,扶著傅时砚的胳膊试图站稳。
傅时砚见状立刻紧张的叫医生,裴序淮拖住试图阻拦的警员,让傅时砚把她抱进病房里。
最后经过一系列检查,確定江雾惜只是產生了轻微的脑震盪,观察一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但她被限制了自由。
警方来询问她案发经过,但他们不是刑警,而是专案组的人,看上去比厉流錚还难缠。
江雾惜说了该说的,最后,她问道:
“为什么会突然爆炸?”
对方滴水不漏,同时怀疑地打量她:
“目前还在调查,我们在二楼发现了爆破装置,但操控的人却死在一楼。江小姐,这是为什么?”
江雾惜顿时明白,是最后那个被自己射中的毒贩,他在二楼杀完了人布置好炸药,本打算跟同伴匯合解决现场,没想到她和厉流錚还没死。
应该是他在弥留之际按下了爆炸的遥控,到死都还试图灭口。
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最好不要和毒贩牵扯上。
她淡淡反问: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
“江小姐,如果真如你所说,是你在害怕之下別无选择,开枪击毙了两个犯人,我想会对你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查,提前和你打个招呼。”
傅时砚闻言开口:
“什么意思?你们还要查什么?她刚刚不是全都说了吗?”
对方表面客气,但语带怀疑。
“根据我们的了解,江小姐並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为什么对枪械这么熟悉?甚至可以在那种极端状况下击毙歹徒?”
裴序淮闻言若有所思。
警方说完又话锋一转,安抚道:
“不过你们也不用过於担心,只要等在案发现场的那名同僚醒过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所以在厉警官醒来前,辛苦江小姐配合,就不要接触任何人了。”
傅时砚想辩驳,被裴序淮按住肩膀。
警方的人走后,他们二人也不能留在现场。
现在江雾惜是重点『保护对象,不允许一切串供的机会。
临走前,江雾惜对他们安抚的笑了笑,盯著两人的眼睛,说:
“去我家给我的植物浇浇水吧,我几天不回去,怕它乾死了。”
裴序淮微顿,说了声好。
傅时砚也沉著下来,没有纠缠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