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说:“我只在这边做了两个月,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少爷。”
傅时砚没正形的一笑,“是我不孝。”
一下把她的意思曲解成两个月都不回来一趟。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见她被日光晒的脸颊已经微微发红,此时又急於解释,精致的鼻尖渗出点汗珠。
他插著兜,目光凝视著她,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本就腿长,这一步就退到了廊下的阴影里。
他对著她笑。
“继续站那儿餵鱼?”
江雾惜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视线看著地面,说:
“我。。。我站这儿挺好的。”
傅时砚抬眉,下一秒就识別了她窘迫的原因。
她穿著开衩的旗袍,周围又没有门,想必刚才是翻过栏杆过去餵的鱼,现在要翻回来,当著別人的面,实在不太雅。
但他这人就喜欢看人出丑。
“过来。”
傅时砚眼尾勾长,蛊惑人心的笑著,但就是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我不说第二遍。”
江雾惜咬唇,垂眸掩住思绪。
她在这晒了一个半小时,凹造型凹的腰都快断了,就是为了让傅时砚记住美的一幕。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这招肤浅但有用。
可现在如果当著他的面抬腿翻上去,那画面能看吗?
苦心营造的小白形象还不崩到姥姥家?
今天这栏杆是死活不能上的。
但是傅时砚明显是个不喜別人忤逆他的主。
怎么办。。。。
她的手抓住栏杆,装作寻找借力踩著的位置,其实大脑在飞速运转。
藉机落水?太俗了。
而且这样的把戏在他面前实在过於不够看,按照傅时砚的个性,不仅不会怜香惜玉,还会站在原地鼓掌。
突然,她余光瞥见了一旁的竹子,眸底闪过一道光。
江雾惜双手抓在栏杆上一撑,脚踩住了一块矮壁上的砖。正准备翻过来时,脚下一滑,小声惊呼。
只见她身子后仰,整个人马上就要砸到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