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雾惜和祖孙俩还有鲜肉一起吃了饭,其乐融融。
晚上,傅时砚开车送江雾惜回去。
江雾惜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看见他在车后面一直不上来,问怎么了。
傅时砚说:“你来帮我一下,好像有点故障。”
江雾惜心想我能帮你什么,又不会修车,但她还是下去了。
刚走近,只见后车盖自动上升,入目是一车厢五顏六色的鬱金香。
傅时砚的目光始终注视在她身上,神色温柔。
“饭后小惊喜。”
虽然是非常老套的把戏,但胜在出其不意。
江雾惜轻笑,故意说:
“还好不是求婚。”
傅时砚敛眸,抱住她,闷闷地说:
“不能求婚吗?”
江雾惜看著他,眼里已经有答案了。
他们之间夹了太多,一开始是楚放,后来是林家,再后来又做过一段时间乾亲,前段时间傅时砚为了她多方走动已经让圈里传的沸沸扬扬,所以两人实在不宜有任何牵扯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根本原因还是,他错过了获得她真心的机会。
他们曾经是男女朋友关係,但他没有好好把握,没有真正去了解她。
傅时砚眼底都是懊悔,但仅一瞬,他就恢復如常。
此刻那些里有一个戒指,但傅时砚没有再提。
他凝视著江雾惜,说: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答应他们中任何一个。”
江雾惜点头。
她本来也不打算对任何一个人负责。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是上学。
她现在这种情况,国內自考是没戏了。
虽说林安妮死后,江雾惜的最后一个威胁都没有了,但是本性使然,她不想给任何人拿住把柄的机会。
所以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脑子还没坏,她正在筹备出国的事。
这次她只能从预科开始老实读起,虽然语言不是问题,但读法律有很多专业词汇,而且对语言要求比较高,江雾惜觉得去那边泡上个三五年也是好处。
而且上完学將来还是要考虑事业发展的问题。
国內到底还是有桩命案在身上,精神病成为她永远的標籤了,这註定没办法施展拳脚。
所以江雾惜正在紧锣密鼓的为自己出国做准备。
郑熠星看见她干劲十足,由衷为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