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查到了。她是一个表演学院的学生,没什么特別的。而且她也不叫什么小桃。”
楚放从红棍手里接过『小桃的资料,毫不意外地看了两眼。
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灰烬无声坠落。
楚放锋利的眉眼间没有一丝波澜,唯有眼底忽明忽暗的眸光,泄露了他这一刻的低落。
红棍就站在一旁,眼看楚放一句话不说,一根接一根抽完了一包烟,地上已经全是灰烬。
他跟著放哥出生入死,最难的时候刀都从门板快劈到脸上了,但红棍还从没见过楚放这种借烟消愁的样子。
“放哥,別抽了。嫂子该担心了。”
闻言,楚放的指尖一颤。
然后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喉间翻涌著情绪,最后只化作一声低低的自言自语:
“她真会担心我吗。。。。”
。。。。。。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
林耀深一条腿吊著石膏,躺在病床上向对面的人控诉。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江雾惜坐在椅子上削苹果,听见后头也不抬道:
“家里现在乱糟糟的,先生和太太总是吵架,我们生怕犯错会被叫过去撒气。”
林耀深自从寿宴之后再也没回过家。
他每天在外面喝到烂醉,在酒吧闹事和人打架,腿不慎骨折入院。
林耀深每天都给她打十几个电话。
江雾惜没有掛断,也没有接起,就这么把手机放在那里,开著静音,看他一遍遍打过来。
即便他没有害过妈妈和自己,但他是屈心莲的儿子。
当年,屈心莲利用妈妈让她千疮百孔,如今,她也要利用屈心莲的亲生儿子把她捶入地狱。
此刻,林耀深闻言不太好受的侧过脸,果然不再发作。
“那。。。。我妈还好吗?”
江雾惜柔柔笑著,把切好的苹果递给他,说:
“林太太没事,你还是先顾自己吧。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样还不知道要躺上多久。”
林耀深看见她对自己笑,就觉得心头的沉重被消解了一些。
他环住江雾惜的腰,像条瘸了腿的大狗在主人怀里撒娇。
“你別再不理我,我就都好了。”
江雾惜在林耀深看不见的地方,神情一片冷漠。
而林耀深却十分动情,紧抱著她不放,艰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