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得承认,贺兰煜长得確实能让女人都自惭形秽,特別是这一刻低头轻笑的样子,给人一种妖冶又淳朴的矛盾感。
怪吸引人的。
她现在的心態真有点像包养小白脸的富婆,或是把女大学生哄上床的渣男。
她享受贺兰煜的情绪完全被自己掌控。
“我会想你的。”
贺兰煜回吻她,“我更想。”
那天之后,林安妮的工作彻底黄了。
她本来已经和hr联繫好入职的日子,却被突然通知岗位调整,让她等等。
林安妮给贺兰煜打电话,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又怎么触他的霉头了。
林安妮决定去找贺兰煜,结果到煜美术馆被告知她进不去,她又没资格直接找到贺兰家。
她气急败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明白怎么自己就沦落到这一步。
现在林孝远已经冻结了她所有的卡,连车都没收了,上周想把她送到一个老板的床上,换来借款。
那个老板都能当她的爹,啤酒肚老大,满脸横油。
林安妮当即跑了,现在家也不敢回,怕林孝远打她。
如今,贺兰煜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棵稻草。
她站在煜美术馆外,双眼坚定,对安保说:
“我不进去,就在这里等。麻烦你和学长说一声,等不到他,我不回去。”
另一边,江雾惜过上了一边打工一边『谈恋爱的日子。
不过箭头有点多。
她给自己设了闹钟,每天几点联繫哪个,都有时间表。
贺兰煜是高需求高敏感,所以早中晚三次问候聊天。
傅时砚不喜欢粘人类型的女孩,加上精力都在公司上,所以她隔一天才发点日常分享。
和楚放基本属於断联状態,但她偶尔会煲好汤让黑柴送过去给他,给楚小狗感动的不行,於是送来礼物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哦,对了,还有一个林耀深。
江雾惜终於想起来开机了。
然后简讯和未接来电提醒像是要从手机里吐出来一样,一直响个不停。
江雾惜把手机设置静音摆在一边,过了半小时看它终於不弹了,拿起来翻了翻。
这一翻,让她眉心皱了起来。
林耀深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上周凌晨3:50。
“別追了追不上:你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了。
江雾惜自言自语:“不会吧,这不便宜他了。。。”
哪有报仇报的这么轻鬆的,一个字不说就能让他去死,早知道早用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