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傅老爷子过世,关於傅家大儿子和三儿子到底谁坐董事长的位置议论不休。
更有传言说兄弟两人不和,为了爭权闹分家。
老太太最烦挑事的人,此刻將茶盏往案上重重一摔。
满屋的谈笑像被刀斩断般戛然而止,气氛顿时凝固。
所有宾客都往这边看。
“你今天是来给我祝寿,还是找事?”
老太太掀起褶皱的眼皮,浑浊的眸子刺向屈心莲。
屈心莲要辩解,老太太的龙头杖已“咚“地跺在地上。
那声响震得桌上的茶盏跟著叮噹乱颤。
“傅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屈心莲脸上难堪,此时离席的傅家人恰好都回来了。
傅时砚身旁还跟了一个外国人。
傅洛姍见状询问发生什么事,大夫人简单复述了一遍。
傅家老大傅明堂一向护妻,此刻毫不留面子的让人把屈心莲给请下去。
屈心莲不忿:“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夸您兄弟情深难道还有错?”
老太太枯手一摆,威严十足道——
“把他们给我撵出去!要唱戏去天桥,別脏了我的地方。”
林孝远此时匆匆过来赔不是。
林安妮拽了屈心莲的衣服一下,压著怒火道:“妈,別说话了。”
林耀深无精打采的跟在林家人身后,低头不时看看手机。
林孝远说:“女人见识短浅,不会说话,但我们毕竟未来要成亲家,就这么把我们全家撵出去,不好吧?”
傅家老三傅臣阁见状,淡声说:
“我从始至终没答应过时砚他的婚事能自己做主。”
林安妮刚装了一整晚的未婚妻派头,此刻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她脸上。
只见刚刚被她比下去一头的千金捂著嘴和身旁人交头接耳,想也知道是正在嘲讽自己。
林安妮顿时脸色涨红。
林孝远也不再装和善,他看见傅时砚身旁的外国人正是frank,顿时眼底闪过精光。
他故意当著frank的面说:
“时砚,你前几天来我们家,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你其实根本做不了傅氏集团的主?也对,毕竟你爸爸始终对你不放心。”
傅时砚眼底闪过冷意。
场中氛围顿时微妙。
好好一场热闹的寿宴,此刻竟然变得鸦雀无声。
突然,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女人的喘息和爽叫声——
“老公好棒。。。。。”
“。。。。我是你的小母马。。。。”
眾人震惊,一片譁然。
一场原本隆重又体面的场合瞬间变得十分尷尬。
江雾惜站在二楼俯瞰全场。
黑头像发来消息:“360度环绕声,哥厉害吗?”
江雾惜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