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淮拦住傅时砚要追过去的动作,说:
“她不认识我们了。”
傅时砚如遭晴天霹雳。
“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贺兰煜又让精神科来会诊过,说现在是初始人格出现了,可能因为受到了刺激,发生了退行性失忆。”
“那什么时候能恢復?”
裴序淮摇头,看向那边——
贺兰煜正在用小蛋糕吸引她的注意力,郑熠星蹲在旁边把草莓熊递还给她。
林耀深红著眼睛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
“这样也好。”裴序淮说。
傅时砚声线微颤,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这样也好?她到底在审讯室里经歷了什么?我要告死那个警察!”
裴序淮目光柔和地注视著她抱住草莓熊,说:
“小惜如果能忘掉一切不开心的记忆,我愿意重新养育她一遍。”
傅时砚噁心道:
“你就是为了当爹,自己去代孕一个吧,別把这种期待加在她身上。”
然后他自己走向江雾惜,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就蹲跪下来,夹著嗓子说:
“宝宝,我陪你玩好不好?”
在鑑定结果出来之前,江雾惜只能待在这里。
之后,五个男人开始轮流来陪江雾惜。
贺兰煜一个人就要陪江雾惜两天,其余每个人只有一天。
要说为什么他如此特殊,是因为这家医院是他的。
而且贺兰煜凭藉他的关係给江雾惜办了保外就医,但是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还得监管到判决的那天。
傅时砚简直要恨的呕血。
医院的事他当初也没少尽心尽力,还是被这个小人捷足先登。
政府那边的审批还是裴序淮疏通的,但贺兰煜猖狂的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只斜了裴序淮一眼,说:
“你谁啊,真以为没你就成不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