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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仓库內。
楚放被蒙住眼睛绑在椅子上。
身上各处都有程度不同的外伤,好在都不致命。
由於看不见光,不知道过了几天,期间都断断续续的昏迷著。
门锁传来响动,楚放立刻低头装作没有清醒的样子。
他听见两个男人说著话走进来,是缅甸一带的口音。
他们用手试探了他的鼻息。
“到底怎么处置这人,泰哥咋不给句准话?天天蹲在这鬼地方,我都好几天没打牌了。”
“这人的命值钱著呢,你等泰哥谈拢价钱再说。”
“什么来路?”
“姓楚,懂了吧?”
“操,那不是哑舍的当家人?咱们得罪的起吗?”
“不少人都想要他的命。我听说是他的人跟了泰哥好多天,被抓现行后为了活命把他引过去了。不然像他这样的大肥鱼落不到咱手里。”
“那咱这回可有的分了。”
对话声渐远,门锁再次復位。
楚放从椅子上缓缓抬头,绑在眼睛上的黑布完全遮挡住锋利的眉眼。
他仰头用听觉判断两人已经走远,然后瞄准自己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折,藉助椅子把自己的手腕弄断。
剧痛下,他一声不吭,把手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冷汗。
他体內的药效直到今天才代谢的差不多,只要恢復力气,一般人要困住他並不容易。
楚放动作迅速的摘掉脸上的黑布,熟练的解著脚上的束缚。
他没有立刻逃出去,而是埋伏在门边等待。
刚刚出去的二人此时带著一班打手回来。
门打开的一瞬间,楚放迅速抽出那人腰间匕首。
割喉、贯腹、挑筋。
三个打手在眨眼间闷声跪地。
其余人立刻瞄准他,可枪械上膛声未响,楚放旋身蹬墙借力,膝压喉骨將持枪者钉死在水泥柱上。
他夺枪点射三连,一个个人头应声爆裂。
剩余五人合围他一人。
楚放甩刀扎穿最近者脚背,在惨叫中扯过铁链绞住一人脖颈。
可有两人夹击他,一刀捅进了楚放的腰侧。
他只有一只手能用,腹背受敌,瞬间被四个人压制在地上。